冉違地發現自己一番南衛大人覺得過分的話反讓這個女人眼睛變得更明亮。

    冉違地在想:看來這也是個沒想活的主。估計這也在區長大饒意料之中,可笑團隊的人還做著皇妃的夢。

    起來還是區長大人好算計,找了一對輕生的男女來搭檔。

    “冉先生。如果魏廿皋死了,我們能夠回到過去嗎?”

    冉違地意味深長地一笑:“那就要看贏家怎麽想了。”

    馬茹朧既然走不了,索性放開了:“您也是贏家,您怎麽想?”

    “我啊,應該是想回去吧。每帶著個電腦,手就跟抽風似的離不開空氣鍵盤,連個新聞節目也要提心吊膽地看,這樣的日子還是很累的。馬姐姐呢?你可就不一定喔。假如你沒有如願以償地壯烈犧牲,你真的會投過去一票?或者你覺得還回得到過去?”

    馬茹朧似乎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很認真地搖頭道:“我沒什麽可想的。因為一直以來我就沒當過贏家。雖然過去老是有人是人生贏家,我自己知道其實不是的。”

    冉違地來了興趣:“那你是什麽?”

    “一定要是贏家,那不如我是贏家的附庸,一個花瓶,一個點綴,隻不過剛巧站在贏的那一邊而已。”

    冉違地點頭:“有道理。又或者是買馬的籌碼!那既然如此,為什麽會關心回不回得到過去?”

    馬茹朧微微一笑,稱得上一笑傾城,衛佳皇和冉違地都感覺心中一蕩。

    在蕩的時候傳來她的聲音:“就聊啊。我覺得應該是不能吧。”

    衛佳皇聽她一聊,這個氛圍一下就沒那麽沉重,然後聽得如此斷言出自她的嘴巴,卻來了興致:“為什麽?”

    馬茹朧轉過頭來看著衛佳皇:“你想啊,就算是新的蹴帝和櫜公子目標一致,或者全下的人都渴望日常的一切都回到過去的軌道上,可是始終要等到714和魔神隊之戰,且戰而勝之才能打開封印吧?不管是新的龍之隊還是舊的龍之隊,應該是不可能贏吧?”

    衛佳皇控製不住地有點生氣:“為什麽就不可能贏?”

    冉違地鼓掌:“踢球的雄心又起了麽?”

    衛佳皇白了他一眼:“我隻是,足球這回事,一切皆有可能——如果真的像馬姐姐的那麽團結,是很有可能發生奇跡的。”

    想到了猛牙杯之戰,然後強行壓下這最近才被洪宇嵐炒了一遍的往日情懷。

    冉違地有心挖坑再勸他放下屠刀,卻感覺這坑讓他填了卻找不到突破口。

    殊不知馬茹朧挖坑還要在前,所以她問:”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你衛佳皇和白築是這個世界,第一個站出來為我話的人,怯懦的我雖然不敢站出來回應你們的恩德和義舉,但是在內心深處是感激涕零的。我曾目睹即便是全下人都得臣服的最高統治的威壓下,你們仍然立而不跪,那一刻你們在我心目中是這個世界最頂立地的男兒漢。也是因為你們,我在這個世界,甚至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鼓起勇氣違背所有饒意願,隻因為自己的意誌偷跑去看了你們的比賽。”

    衛佳皇不可思議地看著馬茹朧:“你看的,不會是福都體育中心——”

    馬茹朧毫不退讓地把那雙明眸對準了,回應他的直視:“沒錯,就是你們為洪宇嵐發起的那場和安娜卡列尼娜的死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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