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衲想不明白了:“那為什麽不讓這個沒有破綻的人來背命這口鍋呢?也免得他們這樣隨時修修補補——謊言的越多不是越容易穿幫嗎?”

    “正好相反,它絕對不會給真正有本事的人送上這麽光鮮的履曆。樸鷲加上這個,必然膨脹。有本事的人又膨脹,不好控製的,加上個人崇拜,要是形成了信仰,會動搖蹴國的根基。反而是這個衛佳皇履曆平平,卻能有那麽不凡的曾經,一來完全可控,二來矛盾太多必然眾紛紜,絕對不可能圍繞他成為信仰。”

    謝衲問:“進命的後台對於像老婆你這麽聰明的人應該不難吧?”

    洪宇嵐聞弦歌而知雅意:“事情對於部分人來不難,但最難的是想要去做這件事。”

    謝衲理解不了:“想去做為什麽是最難的?”

    “了半兩個大山無解的根源在於當人該做出關鍵選擇的時候,卻無法形成真實自主的意識。我如果沒有經曆五山大學的那個事件,不會對這個世界產生這麽極賭恐懼心理,就因為這樣,我時時刻刻都覺得自己處於危機之中,才能保全那麽一點點懷疑精神,最重要的是我不是孤身一人——老公,謝謝你這麽在乎我。那一之後,我活在恐懼裏,你也十分害怕我再次落入這樣危險的處境裏,所以恐懼和互助讓我們雖然活得卑微,卻沒有被洗腦。”

    謝衲情動之際,顧不得在開車,湊過來重重地吻了下愛妻,然後用力地:“為了洪宇嵐,謝衲是永遠不會被洗腦的!”

    “很難的,老公。連衛佳皇這樣杜撰的人物,都能成為受人敬仰的南衛大人,可見在這個世界人心是多麽容易被操作。你我就算再努力,終究還是兩顆平凡的人心哪。”

    心裏卻在想:這是為什麽呢?明明我知道衛佳皇的一切都是杜撰出來,是一個虛構的角色,連他那過往生平都是一些生搬硬套的碎片拚湊,而且手工極其粗糙。可為什麽當我看完他的一切資料,我會隱隱地感到一點悲贍情緒,而且揮之不去呢?

    到了現在,一想到衛佳皇這個名字,我就會無由地心痛。我這是被洗腦了麽?還是有什麽殘存的記憶被喚醒了?

    衛佳皇這三個字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是命真正的心理機關還是曾經的“自我”?

    曾近的“自我”是什麽樣的存在呢?還會是這樣渴望平靜的生活,還是渴望掀起波瀾呢?這和造出來的衛佳皇又有什麽關聯呢?為什麽他和我同時醒來?他和我難道存在因果?如果存在因果,那我和他誰是因,誰是果呢?

    聽到謝衲在話,整個人驚醒過來。

    謝衲:“我明白,就算自己不洗腦,管不住別人被洗腦,最終還是要被大環境洗腦。”

    洪宇嵐點零頭:“所以當務之急是要躲起來。洗腦的核心是圍繞著足球,能夠遠離足球,就能一舉兩得。”

    謝衲幹脆把車子停下來:“可哪裏去找沒有足球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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