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衲聲問:“有兩撥人在打,難道兩個都死了?”

    洪宇嵐輕聲道:“老者是南守的外公。”

    謝衲驚道:“那X哥她的父母——”

    “我了,不是不信X哥,是隻能信我們,南守和父親是斷絕了父女關係的。不過那兩撥應該是一路人。”

    衛佳皇卻在想:當時完全沒聽過有奮市球員這回事,看來師新紋之外被掩埋的不少,可他這是通過什麽手段實現的呢?難道和魏廿皋燒死扒了摸父親的操作差不多——仇人變恩公?應該不可能吧,這個難度大多了,那北區體育場多少人?他要搞定了,鐵定就會像達古冰川那樣慘案變美談,不可能默默無聞。

    老者已經被扶著坐下。

    “賈!”

    剩下的劇組人員手腳剛恢複自由,正在用手擦著眼淚鼻涕,聞言,身子一震,不可思議看著老者:“您......您還記得我?”

    “你給我實話,什麽時候燒的?”

    賈估摸著是被擺了一道心下不爽也幹脆利落把李術略賣了:“早在今上午您跟略導要把遺體帶回都之前,他就請了個蹴鬥士把南姐的遺體處理了。”

    老者喃喃道:“暗黑吞噬槍麽?”

    “是的。”

    洪宇嵐卻在想:剛剛明明看到門口屯著幾個蹴鬥士,亂成這樣,他們居然心安理得地不管不顧——咦,那殘破的玻璃什麽時候複原的?

    所有人都保持著一種詭異的無所事事的狀態,傻站著,但是洪宇嵐已經注意到,就是在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下,悼念廳已然不著痕跡地複原。

    拉了下謝衲,謝衲正自詫異,洪宇嵐低聲道:“氣氛有點古怪,我有一種要反轉的感覺。待會我掐你,你就掐我,不要問什麽,照做就是。一定不能惜力!”

    “好。”

    衛佳皇暗自羨慕:這算是婦唱夫隨的神仙眷侶了吧。

    老者像是從睡夢中醒來,突然發聲:“賈,你剛才什麽來的?你好像是對著汪吼讓他有本事就去打那個踢足球的。我先不追究你對足球大饒大不敬,單你這話裏是什麽意思?”

    洪宇嵐心中一凜:這就開始了麽?

    謝衲正好看過來,夫婦倆對視中似乎心有靈犀。

    賈慌得都要跳起來:“老爺子!你不能搞這種文字獄啊,我也是好心給你通風報信的,你不能拿我一時口誤來事的!”

    “那你告訴我,我外孫女是怎麽死的?你為什麽要汙蔑足球大人?”

    賈歎道:“蘇姐確實是為情所困啊,前和大人在五山大學假戲真做之後,她就對陳先然大人情根深種,不滿足於做一個假的馬茹朧,隻希望長伴大人左右,做大人專屬的情人。隻可惜大人雖在戲中左右逢源,無奈在現實中卻專寵李噙律。蘇姐一時氣不過,盜走一把蹴鬥士的暗黑吞噬槍,對準自己開了一槍,就此人間蒸發。上麵為保全蘇姐的名節,謊稱蘇姐傷重不治,然後到這裏借了別饒遺體走一個火化的流程。”

    洪宇嵐心想:什麽為了保全名節,走一個火化流程完全狗屁不通的混賬邏輯啊!

    不想老者肅然道:“原來是這樣!”

    洪宇嵐記不清聽到了什麽,隻覺神智迷離,趕緊掐謝衲,謝衲迅速地掐回來。

    “不過賈啊,女輕生不假,可陳先然大人有什麽過錯?”

    賈殘存的理智:“難道不是大人要了蘇姐的身子,又始亂終棄,專寵李噙律,讓蘇姐肝腸寸斷?”

    老者氣得顫巍巍站了起來,年輕趕緊扶住,隻見老者氣哼哼走到年輕前,因為身子有年輕支撐,直接拿手杖點著賈的額頭:“你的三觀太不正!”

    賈不服:“不管是不是做戲,始亂終棄是事實啊。”

    老者怒道:“一派胡言!你知道始亂終棄是來形容誰的嘛?是俗人!足球大人是什麽?乃是聖人也!你用亂字來形容,這是侮辱聖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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