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然用神通把錢西的臉毀了。

    沒人敢出聲,怕遭池魚之殃。

    衛佳皇在想:他在舊世界的女友,前女友,或者喜歡的人是錢西的迷妹嗎?還是他就是單純的腦殘變態?何至於此?

    這世界最大的罪惡不在於這些會武術擋不住的流氓,而是他們從來沒有為此付出真正的代價。

    此刻,反倒堅定了衛佳皇刺殺魏廿皋的決心:重點不在於死的人是師新紋,郎舉還是魏廿皋,甚至陳先然,而在於不論是他們中的誰,必須要死一個,而且必須是殺死而不是像師新紋那樣被處理掉,不然這個黑暗的基調將會越來越過分,直至淪為無止境的深淵。

    錢西沒了聲息,不知死活,然而人人自危,誰也不肯出頭。

    陳先然又來踢李術略:“起來老東西!”

    李術略不解其意,但更不敢怠慢,趕緊爬起來。

    陳先然指了指烏龜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錢西:“男一號這樣,剩下的重頭戲肯定是不能參與了,那麽陳大人我就勉為其難代勞,聽明白了嗎?”

    “的明白!”

    李術略又待跪下,有神通阻攔,他反倒立得更正。

    左手李噙律,右手南守,卡著兩人脖子,像拎著兩隻雞來到大導椅前。

    牛夜垚這時候已經把那無聊本子翻完。

    陳先然有些吃驚:“這麽厚一本就看完了?”

    牛夜垚冷哼一聲道:“無非就是對白版的後宮種馬流黃色。”

    陳先然淫笑道:“師新紋——喔不,幹舊路最後結尾有多少女人?”

    牛夜垚不答反問:“你到底要幹嘛?”

    “師新紋那個水貨都做得,我當然也要發揮一下咯。他那麽次的貨色都能玩一個馬茹朧,我最起碼也不能被他比下去啊,現成一個假的馬茹朧,搭一個假的大學生,湊合著還是可以了。老子也拍下來,老子這個導演比他的拉風——喂,老頭,人手召集夠沒?”

    李術略苦著臉:“大人,沒你的命令,他們不敢起來。”

    陳先然一踩他腦袋:“從現在開始,李老頭的手下都給我站起來幹活!”

    大人一聲令下,圈內人莫敢不從。

    牛夜垚搖搖頭:“你真是有夠無聊。話,這個女的不老麽?就因為是演馬茹朧,你就有興趣了?”

    “牛哥,不覺得也是娃娃臉麽?”

    嗤的一聲,扯爛南守的上衣:“就是身材這一項不及格!”

    南守尖叫道:“不要,不要啊——”

    衛佳皇看清楚陳先然正好施展邪魅一笑,便聽到南守的下半句變成:“不要把我當人看!”

    牛夜垚冷哼一聲道:“我走了。四點鍾單飄體育中心的合練,不要遲到。”

    陳先然有些氣惱:“要不要這麽裝的正派啊,玩一下不打緊啊。”

    “我沒有你這種暴露癖。”完就要走。

    陳先然把兩女就地一扔,李噙律還好疼得滾一邊去,南守卻水蛇一般纏繞著陳大人一條腿。陳大人急著去攔人,被這麽絆著,惱羞成怒,像球場上下黑腳那樣向後發力,但見南守滿嘴的血,掉出一顆牙齒來,然而眼神迷離,嘴裏含糊不清仍然呢喃道:“便是這樣粗魯,讓我癡,讓我狂......”

    她這裏自high,陳先然已經暫時得脫,趕緊拉住牛哥一隻手:“牛哥我錯了嘛,弟一個人娛樂多過意不去,你喜歡閉門造車,可以選了帶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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