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衲能看見血跡,卻看不見人。
衛佳皇在想該如何定義這種狀況:再次因為泄露機,被降下罰?上次是放血加剝奪能力,這回聽剛才謝衲的,放血還是有的,此外看不見人了,雖然看不見,人還在原地——這是被“屏蔽”了?
能看見別人什麽,卻沒辦法回複反饋對方以證明自己的存在,社交軟件上似乎有這種狀況——這是被封號了?然後洪宇嵐在這個世界顯然還延續了自己的人生——這是被解禁了?
我快要死了麽?
衛佳皇整個人為之一振:這是洪宇嵐的心聲!
這樣你終於容我不得了吧?原來這才是你的逆鱗?
真是稀奇古怪的愛好呢!不過作為同好,我似乎也沒資格你。
衛佳皇驚疑未定:稀奇古怪的愛好應該是足球?那“你”又是誰?難道是所謂的帝?
謝衲還在撕心裂肺地呼喊著自己的愛妻,此生的摯愛。
洪宇嵐心中歎道:謝衲,這也許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不在了也好,也許你能活得輕鬆自在。
你可知道,洪宇嵐從來不曾壓抑本性。你所以為的遷就你其實是我原原本本的生活態度。我沒有濃縮自己的圈子,也沒有擴張所謂可能性的打算,世界對我是狹窄的,平凡之中無限大。
隻有一點遺憾,你不能指望我主動訴求。開頭你明明做得很好,為什麽在過程中就逐漸迷失本心了呢?
衛佳皇暗歎:他害怕失去你。試問我們這些人,有幾個在得到你之後,不會因為這來之不易的幸福感,而背上一生患得患失的枷鎖呢?
你從來就不需要壓抑內心真實的想法。想要我傳宗接代,你得出來,像你最初做的那樣。罷了!
謝衲,惟願你之後不要覺得虧欠。遺憾歸遺憾,和你在一起從來不曾後悔。隻不過你若能像衛佳皇那樣心安理得把我當成一個花癡拉拉隊,全力地展現出最完美的自我,那樣我會覺得更加有趣。
衛佳皇苦笑:這算躺槍了吧?
對啦,雖是賭怡情,滴水卻可穿石。讓我掌管一切,我便照做。你的用做理財,我的用去博彩,隨便是哪一部分,足夠你逍遙快活。
衛佳皇在想:所謂滴水穿石,那理財多半也是你怡情賭這般操作了。那這樣謝衲在亂世裏還想著貼錢養家更多是為了自尊麽?
謝衲,忘了我吧,不用再壓抑自己,你值得更好。
衛佳皇感覺腦內“轟”地一響,眼前豁然開朗,似乎是一間雅致的臥房,看到了薄薄的被褥,正對的方向有台電視似乎在播放新聞節目。
恢複了意識的洪宇嵐在想:這是哪裏?
衛佳皇在想:應該是亂世的事了。所以到底是被上麵搞失憶了,還是真的大變樣了?
整個人應該坐起,把電視音量調大一些。
看到一個女子的形象出現在羚視屏幕裏,衛佳皇還沒看清楚,洪宇嵐已經認出來了:這是,馬茹朧?
衛佳皇心中一凜:不會有這麽巧的事吧?
電視畫麵似乎是從新聞演播廳切換到了直播現場。
馬茹朧呈現出一個完整的臉部特寫後,開始話:“今是都時間201X年X月X日X時X分,我,馬茹朧就此鄭重宣告,從今往後,生是師新紋的人,死是師新紋的鬼,師新紋若有新歡,定當包容,如因此被棄,也當祝福,我若不安於室,教我不得好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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