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現在感到威脅了,謝衲這匹一黑到底的黑馬不單是秀一把這麽簡單,他嚴重地影響了洪宇嵐的時間分配。因為他是瘟豬子,所以他經地義應該得到學霸女朋友的課外補習,然後他還要訓練,他又合情合理應該享有體貼女朋友的場外應援——不再看大家踢球的誓言為愛所破。還不算其他零七碎八,隻這兩項,留給她親衛隊長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她現在超級後悔,當時怎麽引狼入室,當時如果玉成衛佳皇和洪宇嵐的好事,以衛佳皇這樣的草食係,會給她剩下很多和洪宇嵐獨處的時間。

    衛佳皇好生無語:你也是柿子專揀軟的捏嗎?

    突然一愣:她又可以偶爾讀心了嗎?

    千載難逢纏郎不在的時候,是一次洪宇嵐被訓話。大概是為著誌願的事,吳憲連忍不住把愛將一陣數落。

    吳憲連在想,美國大學你不去也就算了,國內那麽多名校保送不接我也由你,畢竟你能參加高考對學校也是好事,可是你這見鬼的誌願是怎麽回事!

    洪宇嵐淡淡地一句話封死對誌願的批判:“華心口腔很不錯的,我對此也很感興趣。”

    吳憲連明知道這是個謊言,可是真正要攻擊的點不在這裏,而且他還能將其點破。

    憋悶的時候,吳憲連一副我還不知道你,鬼使神差來了一句:“謝衲,隻是幌子吧?”

    洪宇嵐樂了,把班主任看住。

    她的率真莫名臊紅了吳憲連的老臉,隻得放人。

    羅莎在外麵接應。出了是非之地羅莎忍不住問:“你現在這麽出戲,假如衛佳皇跳出來呢?”

    洪宇嵐笑道:“莎莎,你煩不煩啊,這麽無聊的假設,我回答你多少次了。都了,他要敢跳出來,我衝著他這勇氣也敢把謝衲水了啊。”

    莎莎覺得她是做得出這種事的人,但是也覺得這種人有病,歎道:“那你覺得和謝衲在一起有意思嗎?”

    “還校”

    羅莎問:“為什麽是謝衲?”

    “這個話題聊過。”

    羅莎仍然堅持:“你聊的是答應。我現在不理解的是怎麽能持續?”

    洪宇嵐看著她笑道:“這次不出去散布謠言了?”

    羅莎的表情十分嚴肅:“你的真心話我從來沒對別人講過,包括你真心喜歡衛佳皇的事。”

    “我知道。”

    略一停頓,:“那聽好了喔。不許再問。我這個人,別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其實興趣很單一。感興趣的事隻有一個。”

    羅莎確認道:“足球麽?”

    “所以啦,和誰交往,對我意義不大,但是呢,沒有這麽個人,似乎也有些無聊,所以啊,誰先提出來,就是誰。如果這人踢球,會更好一點。就像你的,答應是一回事,能不能持續下去又是一回事。雖然我不會覺得謝衲太有趣,但是至少我不討厭,尤其是他也踢球,而且一直地踢下去。我覺得這種關係很平穩吧,除非他不要我。”

    衛佳皇想要他死他也不會的,事實也為了你去死。

    羅莎問:“那如果不是衛佳皇,另外一個踢得更好的人——”

    洪宇嵐打斷她:“不是好不好,是有趣。我既然見識了衛佳皇的有趣,那要打破我和謝衲的平衡,至少得比衛佳皇更讓我覺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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