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的光景,19中的人就被遣返,意味著競標失敗。接他們的時候岑大爺安慰大家,失敗還是怪他,明知希望不大,還是想賭賭運氣。新祝藍山既然差人,那麽想要的是即戰力,這一點大家在年齡上吃了很大的虧。

    大家知道,是這個道理,也不是這個道理,有條件用去位肯定要挑好的,實力差距還是很明顯的,大的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以自己的造化,到他們那個年紀一樣到不了那個境界。

    但是19中有一個人留了下來,便是隊長嚴洋。

    而且他不是普通的留下來,而是火線提拔到一線隊,將在即將開始的甲B聯賽中登場。

    嚴洋在即將麵臨高考的時候,完成高中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絕殺。

    整個19中也沸騰了!這是19中時隔多年後又一個正經八百的職業足球運動員,或者用老一輩的法——專業足球運動員。

    新祝藍山之行,衛佳皇的心態發生了決定性的變化,他開始冷靜地思考未來。

    作為一個踢球的個體,我是那麽的無足輕重。

    無欲則剛,可一旦有上位的欲望,我在那閉環裏連最卑微的爬蟲都不如。

    在那裏比我強的人比比皆是。不過就是區區一個甲B的藍山,他們都要削減腦袋往裏麵擠,哪怕活的不再是自己,哪怕本是佳人硬要去做盜賊也在所不惜,活生生一個充滿生命力的人變成了沒出息的仆役,我絕不要過這樣的人生!

    如果踢球人生的上限是上位,而身在一個沒有背景的團隊,上位永遠都像這樣選秀女一般完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具體到舉手抬足都要照他們的模板來,那麽我不要走這條路!

    洪宇嵐便看到他找到了岑大爺。

    “岑教,我有個不情之請。”

    岑大爺心想著莫不是藍山之行遭受了打擊,該怎麽安慰你呢,慈祥地:“有什麽你就是了。”

    “我今後決定以學業為重了。足球作為社團活動吧,我也喜歡它,比賽訓練,我除非特殊情況都不會缺勤。”

    岑大爺神情很是奇怪:你到底想找我什麽呢?

    “您如果以後有好的資源和機會,請留給別人,不需要考慮我了。”

    岑大爺沒有問為什麽。

    洪宇嵐倒是沒有想太多:也好。你隻要不放棄踢球就還是好同誌。

    然而很快洪宇嵐就發現不對勁了。

    在訓練的時候,即使被自己凝視,他還是那麽死氣活樣,再無之前的專注力。

    有一回白築難得降速傳了個安全球給他,他居然心不在焉地讓球滾出了界。

    白築罵道:“你龜兒也太懶了嘛!”

    衛佳皇反唇相譏:“你過渡球不曉得貼地麽?”

    白築看著他隻管冷笑,衛佳皇自知理虧也沒有多言。

    再後來是那次被麻用韌一個人過完幾乎全部主力。最重要的一次撲擊就是衛佳皇搞砸的,他漫不經心把身子送出去讓對方過。

    後來洪宇嵐進了讒言,讓他多跑。

    那一晚竟然還有後續,後來空無一饒球場,場邊洪宇嵐問岑大爺:“您怎麽看?”

    岑大爺再也不裝陌生人:“很早我就給你過,人類足球和你的那套思路然是對抗的。”

    洪宇嵐想了想:“你是跑的人不能當核心麽?”

    “你的太細化了。其實就是職業足球的世界裏,不會有任何球隊考慮用衛佳皇當核心。他在那裏找不到存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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