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尤其是對手也許還不是很確定,但你們是我帶出來的。我可以百分之一萬地肯定,你們已經山窮水盡了。休息15分鍾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而且對手就算不至於脫胎換骨,也絕對不會像上半場那麽爛。”

    大家有點懵。都知道岑大爺毒舌也沒想到最後一次長談時間,他不用來打點雞血也就罷了,好話也不兩句,淨整這些個喪氣話算是哪門子的神操作啊?

    “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也必須贏下來,你們有這個覺悟嗎?”

    所有人唯恐落人一步:“有!”

    “上半場你們做的很好,沒有為了一時的歡愉斷送微乎其微的希望,沒有因為外界的反饋影響自己做事的決心。”

    目光重點落在衛佳皇和賈府身上:“沒有為了取悅觀眾影響團隊意誌,為了不損害團隊利益禁絕了自我滿足,做自己最討厭的人。”

    蔣灝看了看少年衛佳皇上半場殘存的芥蒂一掃空。

    “足球的娛樂部分上半場已經結束,下半場就是完全的競技,我最後花了一個月交給你們的東西,你們不要吝惜,不要害羞,不要忌諱,好用就全部用上!你們這一生如果隻需要做一次十惡不赦的人,那麽就留在這場比賽剩下的時間吧。記住,隻有結果才是重要的,我們和對手不同,他們沒想過輸,而我們——隻有贏這一條出路!”

    白築問:“就是讓他們比我們還爛嘛,具體怎麽安排?”

    “幾件事情。第一,下半場先換人,秦舛下,廖乾武上,而你廖乾武就不要過半場了。該怎麽做,我剛才已經交代你了,有沒有什麽想不通的地方或者不同的意見?”

    廖乾武答得斬釘截鐵:“沒有了。”

    “你的角色定位?”

    廖乾武的回答擲地有聲:“我是一條體力充沛披著瘋狗外衣的假瘋狗!看見裁判我就搖尾乞憐,看見敵人起勢,我不惜紅牌也要把他搞死。”

    替補有預熱,先發的人一時接受不了這落差:這什麽心態啊,顛了麽?當狗也得這麽自豪?

    “第二件事,你們下半場不要過半場了。斷下球來一律幹淨破壞。一開場就給我亮鞋釘,各種上動作,怎麽樣上,上哪種,之前已經教過了,呂帥不出牌,不準停!明白沒有?”

    眾人回答的氣勢如虹:“明白!”

    “要上就來狠的,不要怕動作大,你們動作大,對方隻可能更大!”

    大家又是一齊狂吼:“明白!”

    “第三件事,賈府!”

    賈府出列:“我在!”

    “本來是安排蔣灝的,他已經有牌了,而且他後麵的作用比你更大。打之前安排你觀察彭俏傑,你觀察明白沒?”

    賈府答得幹脆利落:“觀察明白了。”

    岑大爺收起了對賈府殘存的一絲愧疚和憐憫:“限你在五分鍾之內不惜紅牌的代價把彭俏傑廢了,你做得到嗎?”

    出乎所有饒意料,賈府沒有一絲猶豫:“沒問題!”

    “第四件事,結合我掌握的確切情報和臨場觀察,我確定對方有五個爆點,這個爆點什麽意思,你們懂的。這五個爆點分別是10號程壽,11號苟平,18號高森,6號關獸,3號孫墓。除了六號,你們應該很清楚他們各自對應的燃料是誰!”

    大家串了下,苟平的燃料是賈府,高森肯定是衛佳皇,至於孫墓,那當然毫無懸念一直想找機會殺了彩虹男孩。可是程壽的燃料是誰呢?

    岑大爺也不解釋,直接下去:“賈府如果沒有退場,隻要這五個人罰下去兩個,我們就反攻!在90分鍾內幹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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