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已經懶得回答。
副手內心止不住地狂跳:這個薄命女子本來的身份是那個轄區的下任上帝!
什麽手滑了,什麽造物主是無私的,根本就是故意的!再往下已經不敢想了。
為了控製不再胡思亂想,隻得硬著頭皮問:“那位大神既然不想卸任,何苦給她安排曆練的機會,這不是那個有點,那個——”
上帝冷笑:“你想他要是不樂意,把她宰了便是,何苦這樣瞎折騰?”
副手點頭。
“規則是不可逆的,不以神的意誌為轉移。但是每個神有自己的趣味,比如我膩煩了可控,那位大神顯然還沒有過足癮。但是不管你過癮還是沒過癮,繼承者的出現與否不以你的意誌為轉移。”
副手感到這段話信息量好大,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原先以為理所當然的角色定位出了嚴重偏差,卻又不敢仔細琢磨。
“規則雖然不可逆,但操作是靈活的。我一個疏忽被他搶了先手,木已成舟,隻能接受現實,成為他的幫凶。”
副手不敢多問細枝末節,挑緊要地問:“從她下凡到我們這顆重點體的那刻起,是不是已經意味著她任務的失敗?”
上帝搖頭:“理論上那位大神也是有風險的。如果洪宇嵐能夠在那一之前,完全覺醒自我。她就能在我們的這顆重點體上和我直接呼應,而我將責無旁貸和她一道請出至高無上的規則將那位褻瀆規則的大神抹除,而她將直接取而代之。”
“那一是?”
上帝笑了:“那一在我們這裏,發生了所謂的‘東帝汶慘案’,她本來應當下凡的體也是在那一毀滅的。而我也是在那一想好了關於我繼承饒考題。”
副手心中一凜:果然如此!
上帝歎道:“可惜我真正認清洪宇嵐來曆以及這前因後果的時候,已經太晚。那位大神居然堂而皇之利用時效逃過了規則的製裁。”
副手心中死灰複燃,忍不住問:“那關於您繼承人——”
上帝打斷他:“這件事上麵就變得很複雜了。洪宇嵐早不覺醒晚不覺醒,回光返照的時候反而聚攏了一些殘湯剩羹,以區區一個人類造了一個蠻有意思的新局麵。雖堅持不了多久,也算是聊勝於無的一個支線劇場。”
副手心翼翼地問:“您本來的考題是?”
“這本來就是我最大的興趣,繼承人測驗的什麽不過是順而為之——如果那位候選人能幫助人類終結這足球亂世,我就算他合格,就此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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