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氣得直發抖:“你卑鄙!你自私!你——”

    洪宇嵐在笑:“我也喜歡他!”

    那一瞬,羅莎不知道是不是直麵了前所未有的光明,整個神情黯淡了下來。心裏是不忿的:他這麽的不起眼,你也要來搶麽?不但搶還要毀掉他?何其狠毒!人品卑劣,再怎麽靚麗光鮮又如何?

    “光不練假把式,你不準備行動嗎?他們馬上又要逃課了。”

    衛佳皇和羅莎都看到遠賭少年衛佳皇正鬼鬼祟祟潛入車棚。

    羅莎下定決心嚷道:“衛佳皇你要去哪裏?”

    哪知道她這出聲刺激得衛佳皇三下五除二開鎖上車,也不回答一溜煙跑了。

    洪宇嵐:“他去東郊體育場。”

    19中在西麵,羅莎覺得這真是瞎折騰:“為什麽不在學校裏練?”

    看到了人滿為患的操場——體育課可以為會考讓路,卻沒有義務謙讓猛牙杯。學校的球場,大家不用的時間你可以拿來訓練,想壟斷資源,對不起,不可能,哪怕你備戰的是世界杯。這就是學校的資源該有的輕重緩急順位。

    洪宇嵐看著氣咻咻轉身離開的羅莎,知道今次是真的分道揚鑣,倒也不在意,心裏在想:東郊之後還能去哪呢?該輪到技院了?

    羅莎對玩弄男生感情的洪宇嵐很是失望,衛佳皇的賤骨頭更是讓他絕望。心裏想著:不管了!任你這麽慢性自殺下去吧!

    想著想著,眼淚掉下來:我失戀事,你親手毀掉自己的人生才是莫大的悲哀。

    最後的同情者也已心死。

    那之後足球隊就在大家的鄙夷中半半的曠課,全校的師生眼不見為淨,甚至覺得空氣汙染指數明顯下降,是大的利好。

    在連續半曠課的背後,是岑大爺把自己這張臉卡刷爆。大家因此才能夠輾轉於東郊體育場,南郊體育場,運動技術學院,鐵路分局體育場打遊擊,洪宇嵐在那四個地方都有用自己的眼睛拍下了若幹珍貴的回憶。

    當然,她去的不是太頻繁,且有時還會半途而廢。

    有一次半道上打車,手機響了。

    衛佳皇心想:藏得真好,當時有誰知道她有帶手機麽?

    “需要我做什麽,隻管吩咐。”

    對麵的男子衛佳皇嚇了一大跳:東戊泉!怎麽會是東戊泉!他怎麽會認識洪宇嵐?

    洪宇嵐笑了:“東叔呆在留希望已經是屈才了,這一趟卻為著我的私事真從沿海跑到內陸來,實在是受寵若驚啊。”

    東戊泉實話實:“單單洪遠益是留不住我,但是留希望有你,就不算屈就。你這回需要辦事找令尊要饒時候能想到我,受寵若驚的是我才對。細節當麵問清楚,才不誤了你的事,這是最起碼的要求,一定不能偏廢。”

    “那咱們這互相吹捧吹點到為止吧,進入正題。在上回的基礎上,我還需要追加了解幾個方麵的情況。你可以記錄了麽?”

    東戊泉已經拿出了筆和本本,擺出和當船老大大相徑庭的嚴謹作風,隨時準備奮筆疾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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