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爺心想:就算金牌密探背後有人指點,觀摩臨場的情況全靠她自個,得虧她能夠發現這關鍵的細節,敏銳地直擊要害。

    不禁感慨萬千:這應試教育雖然不壤,總還算有道理的,通常情況,真正的人才都在會學習的人裏麵,比如這位密探——可是這些人他們哪裏願意踢球?

    想到這裏,自然地看了眼衛佳皇:就算好容易有了,卻又要遭受多麽巨大的阻撓?

    一時間有些手足冰涼的錯覺,麵對著眼前這個貌若桃花心如蛇蠍的陰險丫頭,即使在吳老師麵前都沒有的無力感湧上心頭,蔓延到全身:這個台階是下不了了。

    裁判有偏向這件事別是大人們,其實代表隊的同學們多多少少都是心中有數。偏偏拿給這假模假式的姑娘,裝得跟個以為人人都獻出一片愛,世界將變成美好人間的傻白甜似的,煞有介事一帶節奏,大都義憤填膺起來:對啊!太黑了!

    最尷尬的是白築他們,洪宇嵐去而複返本來歡欣鼓舞,誰想這回是來披露自己那點破事來的,利用岑大爺的惜才之心拿下比賽本來就是一致通過不足對外壤的核心戰略,哪想被女神一把扯掉遮羞布。

    眼見得已經無法收場,岑大爺隻希望時間能夠停止。

    時間當然不能停止,洪宇嵐又:“您了那麽多漂亮話,什麽賭上夢想啦,什麽為了他們發瘋啦,什麽他們必勝啦,什麽希望吳讓學長來拯救您啦,您若是真的對他們堅信不疑,為什麽又要在暗地裏把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如果沒有那麽的看好,為何不老老實實告訴他們實情,一定要用浮誇的吹捧來強行拔高他們的起點呢?一開始就不誠實,你又如何能兌現他們所謂的賦?”

    招架不住的岑老頭不管了,決定倚老賣老強行鎮壓,再遲一會,女孩背後的人再跳出來蓋棺論定,這衛佳皇鐵定保不住了,便也裝得義憤填膺地:“丫頭!不要在這含血噴人——”

    洪宇嵐微微一笑,岑老頭瞬間覺得自己完全被看透,這股老氣泄了。

    “您背後安排這麽多動作,然後剛才又下那樣的結論,讓我確定了一件事。”

    岑老頭忍不住好奇:“什麽事?”

    “你並不了解他們真實的實力。我很擔心耶,你這樣下去會不會毀了他們。”

    岑老頭放下心中大石:原來你不是金牌密探啊,那就好!

    不過這丫頭他剛才就覺得透著邪乎,這麽一下來,越來越不得勁,暗自忖道:真實的實力?那麽多打成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還要怎麽樣?我不懂,那你就懂麽?

    當然,不管這丫頭充滿著怎樣的神秘色彩,他這麽個德高望重的專業人士這番話可不能對著這個對象出來,正在那強自忍住,洪宇嵐對著白築他們嚷道:“喂,還剩下18分鍾32秒,岑教認定你們打不過吳讓他們,你們服氣麽?”

    除了少年衛佳皇,從白築到羅田,六個人整齊劃一高亢地叫道:“不服氣!”

    現在的衛佳皇記得當時的自己氣的七竅生煙:全他媽是見著美女就犯渾的賤骨頭!你們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打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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