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教練心想你這也太不拿村長當幹部了,指了指癱地上的贏家:“他們不算麽?”

    “不足11不成隊。”

    董教練沒有繼續抬杠,在心裏覺得岑大爺過分拔高,這幫所謂希望之星他最多的也才相處多久,交流磨合能有多深入?還不是對吳讓這些帶了五六年的孩子了如指掌,能贏無非靠著這個做了針對性部署,心理上的弱點那叫一個通透,還沒打心態上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打起來,還不是靠他自己料敵機先,最多你得誇這幫孩子執行力強,白了就是聽話嘛。人年紀的時候單純聽你話,大了有自己的主張和吳讓他們又會有多大區別?你我帶了多少孩子,這種必然還不明白麽?

    現在的乖巧源自弱,即便是這樣也就是打個3比1而已,現在罰下去一個人反而讓吳讓他們心態變得健康起來,而這幫孩已經山窮水盡,打下去哪怕是六打七也擋不住如夢初醒的吳讓他們,這才是現實。希望?賦?就這點個人能力也不比吳讓他們當年高明。

    但是,董教練清楚,自己沒辦法也不願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於是他悶聲發大財。

    岑大爺正看著吳讓:“從一開始就錯了。個人能力?你你們津津樂道的身體素質以外的個人能力在我這裏叫什麽?”

    現在的衛佳皇心:撣花子的。

    吳讓看著遠端精疲力盡的六人組,心裏承認:確實,我以為就算你口口聲聲強調個人能力不值一提,但你要找的所謂希望之星最起碼不是技術酷炫就是個人能力吊炸,才會讓你從頭至尾做出這麽多有違你公眾形象的出格行為。雖然嘴上的多瞧不起個人能力,可你們這些專家所謂的想象力穿了不就是能做正常人做不到的動作嗎?我就是在這裏結結實實上了你的當了!不過願賭服輸,你放心,雖然你撕破了臉,我可不會老著臉皮抓著這幫菜鳥露怯的時候死纏著不放。隻可惜哪,到了場上,大家都是明眼人,真正是稀鬆平常又大失所望,這份冤屈始終還是開解不了。實戰中展現的東西沒法作假,就這種程度的技巧性,可以負責任地,完全比不上當年的我。就這樣,你找他們又能怎樣?隻恨弟子無能,錯過了拯救你的機會。

    想著師徒情,始終還是不忍岑大爺一葉障目,便問:“他們到底有什麽我們沒有的東西?”

    岑大爺看了看白築又看了看衛佳皇:“你還是覺得他們的戰術是我安排來對付你們的?”

    吳讓連連擺手:“沒有的事。”

    心裏:這種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何必簇無銀三百兩呢?

    岑大爺帶了六年的得意門生,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淡淡地:“每個饒觀念不是能夠輕易改變的。啟蒙也好,傳道也好是別人,感知或者感悟都是靠自己。就像你明知道我最看不起你們所謂的個人能力,那結果呢?你吳讓還是奉若珍寶,最多我在場的時候會壓製一些自己的本性,但那是迫於無奈,你並不認為岑富有是正確的。你們這場較量的其實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觀念在對抗——不適合踢球和適合踢球的觀念。”

    頓了頓,岑老頭眸子裏突然飽含深情。

    吳讓心中一凜:這個時候來煽情真是防不勝防,吳讓你可得頂住!別被大人賣了還幫他們把錢數。

    岑富有:“我的話很直,肯定傷人,但不代表我看輕你們。你吳讓這點信心都沒有麽?你就是這六年來我教過最卓越的人才,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你一定要拿個人能力這個框框來界定優劣,那你還是最強的。這六個人並不是你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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