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衛佳皇便看到攝像機拉了個特寫,清楚看到自己少年時候的模樣。

    也不知是娃娃臉,還是生老相,他覺得長得還比較像現在這個被上帝改了年齡的自己。

    他現在想:真是足夠諷刺啊!岑大爺起來是為了不改年齡,強行扶持了自己這些人。不曾想到了最後,自己還是改了年齡,還是被上帝改了。這算是罰麽?

    比之自嘲,更多的是自卑:那時候有這麽強大的“自我”麽?那時候洪宇嵐如果要自己聽紅莓的star也許就什麽都明白,沒有謝衲什麽事了吧?那是因為在“瘟豬子”裏麵鶴立雞群的現實才導致了如茨自信麽?

    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最討厭少年衛佳皇的少年白築誠懇地問道:“你發現了什麽?”

    “你們剛才了半一直在一件事——怎麽樣才能不輸。”

    蔣灝心想:又一個廢話的。麵對這個瘟豬子的公敵,不再控製情緒,搶上半步準備揍人。

    “根本就不用考慮這個!”

    蔣灝腳步僵在途中,等他下文。

    “岑教如果一方表現太差,我會直接宣布比賽結束什麽意思你們還不懂麽?”

    蔣灝他們四個棒槌互相觀望,眼神透露的意思是你懂了嗎,棒槌們的領悟能力伯仲之間,交換了茫然,白築卻明白過來:“對啊!”

    蔣灝他們正不齒這瘟豬子背叛大家來一出不懂裝懂,白築興奮地道:“他剛才不是又強調了一遍嘛,比賽是董教練吹,但是有一方太弱,他可以中止比賽。媽的,什麽叫有一方太弱,暗示得這麽明顯了!”

    蔣灝他們主要是懶,又不是真的蠢,思考方向指出來,登時都明白了,個個精神大振:這不就是隻需要打個措手不及,老頭就可以出手相救了麽?甚至隻要打出個花樣,老頭都定會偏幫我們的!

    羅田忍不住潑他們冷水:“關鍵是怎麽踢呢?要是一開場就被打花了呢?”

    衛佳皇:“我有個想法。”

    其餘六人都很服他了:“什麽想法?”

    洪宇嵐也在心裏問這句話。

    “我覺得哈,岑教把場地定成半場也是為我們考慮的。”

    蔣灝奇道:“為了發掘我們的潛力?”

    “場地空曠其實對我們有利。”

    這嚴洋這些前輩就不同意了:學生得意忘形了吧?這有利個屁,完全是方便對麵施展他們牲口般的身體優勢,再充分用他們熟練的傳跑把場地的寬度利用到極限,把我們碾壓成渣!

    “我們初來乍到,沒什麽配合,防守反擊是必然的選擇。對方一心要吃掉我們,人多半都集中在我們半場,要是場地,還會逼著他們加強配合的合理性——”

    當時其實想問他們一句合理性懂麽,就算是強大的“自我”,基本的人情世故還是懂的,怕被打,不管他們懂不懂又繼續:“可是場地很大,如果我們能收縮得很到位,速度身體優勢完全就沒有機會發揮,一上動作,多半吹犯規,而且收得足夠深,隻要正麵擋得住,他們在外麵隨便他們導,沒的人搶,憋憋會打得無所事事,隻要堅持過一段時間,他們必然要水!打這個場地,6個人要一味進攻隊形本來就很鬆散,非常容易脫節,而且協防也會很差。隻要斷了球,他們的後防絕對空虛,我們打反擊配合不需要好精確,就能製造很大的威脅!”

    白築帶頭鼓掌,嚴洋,蔣灝,賈府,秦舛,甚至有一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羅田也跟著啪啪啪。

    洪宇嵐樂了:意外的驚喜!這會是第二名的智慧和瘟豬子們的盲目執行能力一次強強聯合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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