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反問:“你是不是也需要去投靠一個頭目,聽點傳銷課補補?”

    “別緊張,還是心理建設的一部分。獵物是個菜鳥殘廢演員,獵物的靠山是菜鳥政治家,你是菜鳥刺客,我是菜鳥刺客輔導員。我建設你的同時也在建設自己。”

    衛佳皇這才恍悟:原來他比我還緊張。

    嘴上:“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要真不看好,為什麽還不抽身而退?”

    冉違地看著衛佳皇:“你不想活,我不想死。”

    身體上的活,靈魂上的死。

    “我若是走了,計劃流產,照區長大人那悲觀的態度,大家的自我不是‘死’定了麽。”

    冉違地凝視著衛佳皇堅定地:“你選擇活,就一定會走上那條路。我就會‘活’著。”

    這個領域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衛佳皇服了這杠精,想岔開話題拋出一個一直想知道的問題:“你們應該知道蹴後到底是死是活?感覺你們似乎一直不在意她是否存在。”

    電視上偶爾蹴帝還會發聲,深情款款地呼喚未婚妻。

    “被屏蔽了。”

    衛佳皇想問被屏蔽是什麽新鮮的概念,冉違地開始補充明:“蹴後這件事帶來了很大的不確定性,不確定蹴帝在這件事上學到了多少。”

    衛佳皇問:“蹴後不是被蹴帝打倒的麽?”

    冉違地沒好氣道:“拙劣的套話技巧。”

    頓了頓:“我之所以不太看好他們這次梭哈,就是感覺他們刻意無視蹴帝在蹴後這件事上的表現。蹴後的身份大家現在公認——我相信樸鷲也是這麽論斷的,是規則製定者用來製約甚至敲打蹴帝的特派員,非人非神,地位特殊。命實際的主人是她。她應該是規則製定者和蹴帝這個人界至尊聯係的紐帶,她代言不了上麵,但是夠格做一個代理。她的職能照櫜頫卛的結論,其實很簡單,就是扶持這個世界真正出現用足球話的抗爭關係,一旦這個關係出現,她的曆史任務就已經完成,通過命的記錄上看,蹴後已經被抹去在這個世界存在的印記。”

    衛佳皇想起在那輛短命的K2上張富貴給自己傳遞了一個情報,當中有個不起眼的細節,是自己揍了舒賢健之後,於虤聖問命去要想北路某個時段的道路監控,然後被命拒絕了。拒絕他的人用這些精英捅刀子一樣直白的話,是些不懂技術的辦事人員,但是他們的拒絕,無非是執行他們上級的命令,或者貫徹上級的意誌和精神。

    那麽問題來了,到底是誰在背後給他們撐腰?現在的命到底是誰了算?

    冉違地的答案比想象中還來得簡單:“是命下陸的高層了算。了算的下陸高層是我們的人,現在已經被於虤聖殺了。”

    衛佳皇陷入沉默。半晌他帶著僥幸問:“你們似乎之前有命的人都不懂技術,那懂技術的人——”

    冉違地粉碎掉他的僥幸:“都是我們的人,從昨晚開始截止目前已經被他們殺的七七八八了。”

    你如果覺得蹴帝還是認可倒行逆施太耗損精神控製的能量,行事會克製一點,偏偏他現在做事還是這麽簡單粗暴,想殺就殺。你要他不在乎做一個暴君,偏偏他又基本按照櫜頫卛的劇本在構建這個形象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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