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個教授資曆略遜,來自於下陸大學,他和單生大學的教授側重點不同,重點是講幕後黑手。

    凶手已經死了。而最可怕的就是培養他的人。

    下大教授,葡萄的球迷普遍素質低下,腦子笨,文化程度也低,大部分葡萄球迷連地鐵都沒坐過!

    “就這麽一個愚昧的族群!他不同於我們絕大多數人,高雅知性這種球迷的共性是和他們絕緣的,他們有的隻是粗俗野蠻!”

    教授頓了頓,開始講曆史:“在遙遠的古代,當球迷素質還遠沒有現在那麽高的時候——當然我們那個時候主體還是質樸善良的。他們會因為贏球而開心,會因輸球而憤怒。而憤怒的極端就會衍生出一撮特殊的群體,當時的社會學家為他們量身定做了一個名詞,叫做足球流氓。請注意,即便是這樣的足球流氓,他誕生的契機還是憤怒,為什麽憤怒呢,因為輸球。即便是這樣的流氓他們也事出有因。”

    男主播適時插入問:“古代,贏球聊一方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麽做?”

    教授向主播豎起大拇指:“你提了一個好問題!你們想想古代這種相對比較單純的流氓卻也製造了很多大型的劣性事件是為了什麽?恰恰因為事情有兩麵,一個巴掌拍不響,有輸球的球迷,就有贏球的球迷。流氓在那挑釁,卻喚醒了贏球的球迷心中沉睡的惡魔。更準確地,流氓雖然是因為輸贏誕生的,但他誕生以後,就超越輸贏了,不管輸贏,他就是流氓本身——”

    這個節目的女主播地位略高,乃是最粗的大腿,看到下大教授為了刷存在感扯了一段台本上沒有的野史,節奏已經失控,再放任不管就是事故,趕緊強勢插入:“鹿教授,你認為這還不是這個足球流氓策劃的麽?”

    所謂的“這個足球流氓”就是被他們火葬場搶救回來又罩了件落場版球衣的無頭屍體。

    鹿教授還是有點起碼的良心沒把這口鍋壓在殘破的屍體上——而且大概率還是受害者的屍體。

    衛佳皇看左右無人,指指上方的屏幕問冉違地:“能不能問問你身體的一部分,兩個教授是不是你們的人在反裝忠?”

    “剛才好奇,我已經查了。誰的人也不是,而且沒有反裝,就是忠。要是沒有被你吐槽的這多出來的一部分,也許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兩人話間,下大的鹿教授進入正題:“看剛才的短片,我們知道這個穿球衣的葡萄足球流氓是在工辦道站上的車。工辦道站的安檢用的什麽技術,我來給大家科普一下。它們采用的是命的XXXXXXX。有條件使用傻瓜也能的應該明白傻瓜也能有個涇渭分明的界限,那就是民用版和官方版,民用的功能再強大,他的上限不可能突破官方的程度。而XXXXXXX其實和傻瓜也能係出同源,他具體是什麽呢,我給大家簡單解釋下,用最簡單的語言解釋下,他就相當於傻瓜也能的百科全書,所有民用的,官方的,所能做到的上限下限都在百科全書的射程範圍內,不管你做了什麽,做得如何登峰造極,百科全書上都一覽無遺。”

    女主播敏銳覺察到鹿教授賊心不死還在暗暗地拖節奏,趕緊來踩油門:“凶犯使用的爆炸技術是YYYYYYY,是可以變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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