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的理解力完全夠用,這讓櫜頫卛喜出望外,本來內心深處充滿著沉重的壓力,這個時候莫名地舒緩一大半。

    “你的完全正確!我們的人可以確定,隻要在規則製定者不介入的情況下,我們一些極個別的技術是淩駕在足球員神通之上的。其中就包括隋昪崝的這個變形顯示技術。但是極限隻能保持四個時。”

    既然確定了衛佳皇屬於可教的孺子,一下子覺得細節溝通也好心理建設也好,都變得那麽輕鬆可愛起來,不用自己嘮叨些廢話。他相信衛佳皇一定也明白雖然他殺魏廿皋這件事占著最不容質疑的那條規矩,可是那隻針對都土全的人,假如是之外的球員,他用幻術欺瞞是有可能被界定為觸犯第一條規矩,以下犯上的,所以在這個地方存在賭博。

    於是櫜頫卛把話題引得更深入:“從實際操作看,在兩人相親前撞上職業球員的概率其實很低。圈內的人尤其應該回避,不然好容易解除了封印,還沒見著正主就被路人甲把芳心俘虜了去,這魏廿皋要變回球員還要些日呢,那蹴帝的形象過程不是成了大的笑話麽?”

    衛佳皇拋開關於女裝大佬等等辣眼睛未來的腦洞,直截簾地問:“簡單,動手的時機就在我和魏廿皋獨處的時候?那麽從頭至尾需要馬茹朧本人出現麽?”

    櫜頫卛沒料到他問那麽直接,雖然略有些不適應,也很直接地回應道:“細節還未知。隻是分工下來,這裏麵的包含你在內,沒有庸碌之輩,不做事前布置,隻分配任務,各自矯正細節上的瑕疵,大家自由發揮,在決戰的時候,交出自己的答卷,方瓷總和一切臨場指揮。你是個爽快人,冉違地也是不愛廢話的人,我呢公務繁忙,一些不必要的解釋就省略了,直接給你們把任務分配了。”

    冉違地擺手道:“我的任務不用了,保護他到最後。他變性的時候我也得跟著。再有的,你給我也接不住。”

    櫜頫卛不怒反笑道:“你個憊懶家夥倒有自知之明。”

    轉向衛佳皇:“你就三個任務。下午4點,你要和馬茹朧見上一麵——”

    看了眼冉違地,沒好氣道:“好了,是你們,對了吧,吹毛求疵!”

    衛佳皇有些無語:媽的,又不是我相親,我幹嘛這麽早見她?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然而這個饒美太沉重,太悲戚。

    上次見她,貌似還在cos雪豹,實在是不想回憶到那些畫麵。

    但是他知道,要當女裝大佬,模仿對象還是得溝通的,雖然他不知道她還能溝通麽?

    見麵是沒想過躲掉,隻是來得這麽倉促,始料未及,無關青春期的煩惱,但是心亂如麻。

    櫜頫卛看他疑似沉淪的表情有點不自信了:不會吧?婚宴上他和白築表現得那麽大義凜然的,難道他還是馬茹朧的死忠粉?要是這樣的話,倒是很不可靠了啊。難道方瓷和那位假借弟子名義的仇赬赨,一個用係統,一個用筆算出一模一樣答案,活的概率是0,偏偏成事的概率又那麽高,是因為本人不堪大用連這麽簡單的刺殺都搞砸了然後誤打誤撞我們反而有利了?我且再試試他呢?本來這也是實話實。

    “第二件事,你要和她共處一室共度明。你要通過這一的時間盡量模仿她的行為舉止。”

    不料,衛佳皇隻是歎了口氣:“好。不過這位保鏢總不能離開我吧。”

    櫜頫卛頗感意外:這麽看是想多了?這人都了無生趣,我還擔心他在大是大非的時候做兒女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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