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電無言以對。
區長趁熱打鐵：“您也好，蹴帝也好，逞一時之快還是長治久安哪個才是你們希望的？”
尤電不愧當過學霸，意識到被他帶進溝裏，便一如自己的球風，單刀直入地反問：“你到底想要什麽？”
“命係統乃我蹴國立國之本。這當中精神控製更是重中之重，讓所有人相信龍之隊每年714為了大家的自由和魔神隊決一死戰，從古到今奮戰了數百年，讓所有人發自內心對足球運動員尊崇敬畏，讓所有人接受自己恐懼與服從的人生，這一切的一切，要讓他們覺得都是經地義，理所當然，哪怕了有了一丁點的懷疑，整個世界都會因此產生裂紋。簡單地，哪怕隻是維持蹴國的日常運營，這係統負荷需要消耗的能量都是想當龐大的。在這種情況下，師新紋大人在達古冰川的所作所為勢必在圈內帶動一陣爭相效仿的風潮。您也許會，這種事放在過去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演藝界的人穿了戲子而已，足球運動員既然是最上流的人士，玩玩戲子嘛，至於上綱上線嗎。”
尤市長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點：“我確實覺得沒什麽大不聊，但是即使是過去最跋扈的上層可沒好意思把這些暴露在光化日下，這點我也是不認同的。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在圈內敲打他們，讓大家約束自己的行為，把達古冰川的事當成反麵教材？”
這次是真的失望了，早知他標新立異的語言背後藏著這麽個毫無建設性的餿主意，第一句話出來就該讓他滾回去重修。正好出月鳥對區長的需求並不迫切，選15個人出道正好。
區長卻搖了搖頭：“敲打是沒有意義的。堵不如疏，正要他們一個個做得比達古冰川還要出格，可以把利益集團的威權壓得更實在。”
尤市長完全糊塗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國人。
“但是，作為施政方的您或者蹴帝，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早做打算。不管這係統到底能堅持多久，哪怕它是永遠，沒一個人知道。所以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未知的事物上，要主動出擊。”
尤市長茅塞頓開，對區長刮目相看：“怎樣主動出擊？”
“雙管齊下！一方麵收納最優秀的技術人才去探索命背後的奧秘。另一方麵逐漸地美化足球員的形象，一點一點的籠絡人心，減少統治的高壓程度，從根源上減弱對精神控製的依賴性，或者減少無謂的係統能量消耗，讓每次精神控製都用到實處，解決剛需，而不是節外生枝。”
尤電臉麵上的驚喜一目了然，嘴裏的還是很克製：“思路確實振聾發聵，可是內容上還是太空，具體該怎麽做呢？”
區長終於亮劍：“竊以為很簡單。時機成熟的時候，做掉師新紋大人，他雖然在圈內是角色，可是殺了他足夠對圈內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您剛才敲打以及內部約束，確實沒有太大的意義，但這樣做就不一樣了，此其一。”
“在師新紋大人死之前，收回他對馬茹朧的封印，在他死後，為馬茹朧另擇佳婿。這一次就一定得在圈內選擇身份匹配的大人了，不一定得是圈內的梅羅，但至少也得是一等一的人才，最好是妻，不要是妾。此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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