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般的溫暖宇宙讓P11站了起來,不止如此,南大人還帶頭側身讓出一絲縫隙。

    P11生怕過了這村沒這店,口稱“謝大人恩典”,像受驚的兔子掠過。打定了主意,決不回頭,哪怕後麵哢嚓聲大作,哪怕同病相憐的P10哭著喊救命。

    這車就像專為接P11而來的專列,他一上車,這車關門就跑,那是真的在跑,快得就像瞬間移動。

    輪到P10停在中間,恨不能捶胸頓足:唉!急個什麽呀!這定力,這嶽,怪不得人家11自己10,這就是差距啊!這下死定了!

    衛佳皇也裹足不前,不是不想,是走不了。

    鐵南:“躺下吧!”

    噗一聲,衛佳皇應聲倒地。

    鐵南問南武子:“真像你的,這次居然又奏效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南武子煞有介事道:“主要還是要看本饒意誌力,這個時候消磨得差不多了,我們那個時候也不夠堅決,而且本身也有失誤率。”

    眾人恍悟:“原來如此。”

    衛佳皇整個就像被粘在地上,臉麵側一邊緊緊貼地。

    P10則眼望著諸位大人,背著手,悄悄地往後退。

    鐵南沒有留意他,看著地麵空檔的站台皺眉道:“秦習是怎麽辦事的,正主都不在車上,他冉哪去了?”

    其他人不敢搭腔,秦習是南武子派出去的,自然得他來護犢子:“總是他太顧全高森的麵子,讓那個毛孩壞了節奏。”

    鐵南可不打算輕易放過,看著地上那孤零零的人頭:“現在驚動了命,於隊先為了施壓剛譴責他們不予充分配合,這樣一來我們的立場更被動了。”

    話間,對麵也多了一列地鐵,同樣的是出現的速度,不同的是來的方式——它是倒著進站的。

    P10魂飛魄散,卻又心急如焚,兩相交戰,想活命的欲望瞬間占了上風:“那個大人!我可不可以出站了——”

    沒有人理他,卻隻感到對足球員行禮的指令占了上風,整個人就跪了下來,既然跪下,就走不了了。

    六位大人和衛佳皇都看著來車。

    衛佳皇雖然被粘著,視角正對上。

    這是一列個別車廂玻璃被染紅的車——被一種紅色的塗料。

    南武子看到這個造型也後悔了:我當時哪根筋不對,叫他去架空餘親!

    外門隻開了一組,車廂的門也隻開了三號的。

    這七位視力皆不凡,從僅有的一組敞開的外門,他們看見了三號車廂內堆積如山的人體部件。

    鐵南本來準備繼續數落南武子以扳回在大家耳聞目睹下被南武子救回的那一城,也不出話來:這家夥就是個瘋子啊。

    劊子手用神通飄出,身後還拖著一個人,便是高森的親信,搜星儀的持有者,餘親大人。

    整個身子軟噠噠的,秦習撤手後,險些摔跤,搖搖晃晃,魂不守舍。

    他倒是沒受什麽皮肉之苦,有的隻是前麵這位殺人魔帶來的心靈的創傷。

    南武子問:“都死了?”

    “有大概五六個其實不是他們組織的人,裹挾在裏麵,我也懶得分開,一刀切了。”

    南武子“喔”了一聲。

    大家均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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