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習以金雞獨立的姿勢像幽靈一般懸浮車廂中,所不同者,有條腿血如泉湧。

    這個時候,他反而比餘親鎮定:“莫管我,不要本末倒置,現在這種情況反常是反常,殺了這妖星,保準一切回到正軌。”

    其實,即便他被拿了根腿,殺妖星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推給餘親,因為此刻正怨毒地看著燁二學霸。

    學霸知道現在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即便如此也不要變成足球員的X奴,趕緊把頭埋低。

    餘親聽得秦習的指點,一下也抓到事件的要領:對啊,這幫人所以能夠不跪,有著自己的創見,並且能充分發揮,本質是妖星近在咫尺的策應。沒了妖星,一切皆不同。

    省得夜長夢多,餘親亮出手刀準備行刑。

    看到餘親的架勢,衛佳皇發現自己無法動彈。原來這才是足球員超強的個人能力,當他們心無雜念進入單挑模式,什麽“特殊的那個”也不重要了,卓爾不群的自己和普通人一樣,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甚至發聲都做不到,呼吸都覺得困難。

    從戰友的死中終於走出來,化悲痛為力量的季艮怒嘯著撲向餘親。這不但是打球的戰友,更是落魄時一起搬磚的戰友,就這麽沒了。還差兩三步的時候,季艮跳了起來,要是在舊世界的賽場上,這距離足夠他完成爆扣。

    餘親終於暫時放過對衛佳皇的最後一擊,轉過來看著懸掛在空中浴血的季艮。

    身子一動不動,季艮尖銳的咆哮聲證明了他沒有放棄進擊,進擊的巨人腦袋頂著車廂上方,卻沒有再進一步的權利,動能完全被足球員的神通吞噬掉。

    餘親動零惻隱之心:“何苦?就連容設合都已接受現實,藏頭縮尾地活著,你們又為什麽非要強出頭?”

    季艮的血在對抗餘親的神通時流得更快,反倒激起他更多的義憤:“你管老子!反正要殺了你們這幫踢球的畜生!”

    嘶一聲,傻艮被攔腰斬斷,車內另一個懸浮著的人冷笑道:“配角死於話多。”

    又是死不見血,剛才那渾身灑滿的熱血瞬間變成曬幹的塗料,切口下去,仿佛一分為二的人偶,荒誕地死去。高大威猛的前籃球巨星,到死的那刻,為了保護環境,連血都不配流。

    秦習還在流血,從空中滴到地上,最高貴的那種。扯著燁二學霸的長發,倒提著,在地上摩擦,其中用零神通,少女的臉蛋也許平平,雙腿其實還是很美的,此刻已經血肉模糊,富貴從偵探變成了預言家——霸淩真的發生了。

    可憐的學霸連哀嚎的氣力都被殘忍的摩擦消磨殆盡,停止拖曳的此刻也不知是死是活。

    起來學霸也料事如神,霸淩的實施方果然是簇無銀三百兩的基恩的同校

    餘親不再關心季艮的屍首,和遊魂般的秦習一前一後包夾衛佳皇。

    如果是在足球場上,這個包夾,衛佳皇還不見得不能突圍,可殘酷的是,球場外,他們一個是一個是地,自己為地不容,最悲慘的是和地都吸取了之前大意失荊州的教訓,現下不但連動也不能動,張嘴點場麵話,架一挺死前的嘴炮都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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