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南武子像個機械的吊車般把人懸掛,手掌掰斷就沒有下文了,兩個護法暗暗吐槽:玩這麽素?沒勁!
南武子一開始就沒覺得老板和瓷器有半毛錢關係,尬演了半起重機,索然無味間把他扔下去。
老板在劇痛中,雙掌又被神通掰回來,用痛哭流涕來冒充感激涕零,磕頭如搗蒜:“謝南大人恩典!謝南大人恩典……”
鐵南走過來問:“誰是‘瓷器’的人?”
南武子指了指廚子軍團:“就這五個。”
鐵南一看:可不是嘛,這五個人還真沒掩飾,雖然不可抗地都跪著,一個個都在COS董宣,脖子卻挺得筆直,毫不掩飾內心的倔強。
鐵南想鱉在甕中,那就不急,現下的情況,從隊友那裏得知,便問:“衛佳皇可以免疫,張富貴的氣息我們不是有嗎?”
他知道南武子表麵上在搞些枯燥無聊的低級趣味來殺時間,其實暗地裏一直在監測獵物的動靜,謀定後動,後發製人這才是南武子。
隻是今一眼看穿瓷器的五個恐怖分子卻秘而不宣算是托大了,終於大意失荊州,讓凶手跑了。
然而瑕不掩瑜,果然南武子就了:“不知道他們通過什麽手段正在高速移動中,等穩定下來我們再過去也不遲。不過,電話可以打了。”
鐵南有些意外:“這時候打給於隊做什麽?”
南武子點頭中,那邊已經接起來:“什麽情況?”
南武子乖乖地匯報:“瓷器的事情牽涉出了衛佳皇。打傷舒賢健的就是他。”
於虤聖遲疑了一下,:“這個剛才餘親給我了。”
南武子心下冷笑:隻怕你一早就知道。
裝得很驚訝地問道:“他怎麽知道的?”
於虤聖無可奈何地歎口氣:“老南,你我對話,還裝什麽呢?你找我到底是要幹什麽?”
南武子笑道:“餘親的搜星儀有反應了沒?”
於虤聖陷入沉默。
然後周圍的人開始聽不見南武子的聲音,隻見他和於虤聖來來回回幾分鍾,這才掛羚話。
鐵南問:“怎麽?餘親,是大羊定龐的那個子麽?”
“結陣!詳情先到坐標再。”
鐵南知道多數是富貴的氣息有了著落,事涉妖星,關乎整個圈子的命脈,可不能有絲毫怠慢,倒不見得是南武子拿著雞毛當令箭,便依言開始施展神通做著傳送陣的前戲。
南武子頓了頓,對秦習下令:“你先不忙過來,把這五個恐怖分子宰了!”
五個強項令開始破口大罵:“你們這些踢足球的混賬王鞍不得好死!”
“多行不義必自斃!”
“網恢恢疏而不漏!”
其餘六大球星麵麵相覷:嘴這麽幹淨確定是在罵人麽?
南武子笑道:“這個下下作的人沒準在舊世界就是大文豪大詩人呢!”
秦習已經用無形劍氣砍瓜切菜般將五個瓷器的恐怖分子斬首。
既然有了搜星儀,那麽這五個活口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鐵南還有一事不明:“那麽早,你到底怎麽看出他們是恐怖分子的?”
南武子冷笑:“世道變了還不老老實實當奴才,不甘寂寞要夾帶私貨,那就是自己找死啊。”
隊友們更糊塗了。
“你們不覺得他們跪你們的時候比普通人花哨麽?”
隊友們覺得花哨好啊,那套組合跪得大家心裏舒坦,就連父女倆都很是不齒自己手下這幫沒節操的馬屁精。
“那是他們挖苦我們來的。你們知道這套動作是來見誰的嗎?”
誰知道啊?
“見皇上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