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假裝跪得服帖,偷偷看出來一共是七個人,有兩個人居中,這兩人身高相若,衛佳皇估算,比白築略高,比哈坎略矮,不敢多看,隻掃得一眼便意外地發現這兩人自己都認識。

    一個稍俊朗,一個略強壯,俊朗的叫做南武子,強壯的叫做鐵南,帥的打前鋒,壯的打後衛,打後衛的舊世界進過國家隊。兩人領頭,七人邁過跪地的父女魚貫而入,徑自走向衛佳皇那桌。

    老板和他寶貝女兒仍然跪在門口,大氣不敢出。

    南武子和鐵南第一眼都注意到桌上一片狼藉的酒菜,對望一眼,心照不宣,兩人就此換位,南武子當先,鐵南在後。

    南武子和顏悅色地:“都起來話!”

    跪地的男女老少們頓時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道直把自己托起來。

    衛佳皇學著大家受用不盡的樣子,感恩戴德地和聲:“謝大人恩典!”

    南武子親切地問衛佳皇他們:“在這裏多久了?”

    阿奇頭埋下不敢做聲,衛佳皇問張富貴:“我們喝了多少瓶?”

    啪!臉上挨了一記耳光。出手的是隊尾的大漢,剛巧衛佳皇也認得他,叫做秦習,舊世界也進過國家隊,按這個人換算下來應該神通撩,一掌雖未盡全力,卻也不是凡人能避開的,但是衛佳皇發現自己居然是能躲過的,正因為本能是能躲的,便束縛本能,結結實實生受了。

    臉上熱辣辣疼著,張富貴和阿奇瞧去已然青紫一片。

    傳來秦習冰冷的聲音:“問什麽答什麽。”

    南武子溫和地笑道:“幾點來的?”

    瞬也不瞬看著被打耳光的臉,衛佳皇高度緊張,倒不是怕被他不成器的洞察力看出破綻,所慮者是被認出身份。

    新疆葡萄和都土全一戰,退場再快,也改變不了徹底暴露於下的現實,便是相關新聞的視頻裏都有自己的模樣,要是關注這場比賽相關的人不會認不出自己。

    心想著不如你再扇我另外那半臉?

    便有人:“這個人我怎麽有點麵熟呢?”

    衛佳皇登時心驚膽戰,繼阿奇後也不敢再出聲,生怕再刺激別人正若隱若現的記憶,同時已經做好再被秦習打臉的覺悟。

    突然,廚房內跌出三五人來,剛一露麵,立刻熟練異常地五拜三叩:“見過下陸中草的七位大人,大人萬歲!”

    鐵南:“沒有人了。”

    南武子沒進過國家隊,神通略遜,追問道:“再外圍呢?”

    鐵南很確定:“均無藏匿者。一定就在這10人鄭”

    富貴感到事不宜遲,再拖下去,等到這店裏的老板,姐,廚子口徑一致叫破自己三人正式進店的時間,那就是必死之局。

    富貴趕緊作勢拍打衛佳皇,胡謅道:“大人明鑒,的這位朋友,喝酒就上頭,膨脹了忘了自己什麽身份,您還請海涵,我們約摸來了半個鍾頭樣子。”

    老爹最前麵的沒聽進去,就聽到鐵南那名偵探口氣般的後半句“就在這十人直,肝膽劇裂:這鍋可背大了!大人下凡來,這也罷了,足足有七個,這規模參加足球比賽都夠了,這架勢是要毀滅地啊!剛才那火多半也是他們放的!我這三個怎麽來的鬼頭鬼腦,是想魚目混珠,讓我們背鍋啊!不行,決不能讓他們奸計得逞!這口鍋休想讓我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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