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中一凜:真是所言非虛,拿掉便拿掉。

    這樣一來,素人升級成了廢人。雖然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但這樣的魏廿皋不生活質量怎樣,球這輩子是沒法踢了,想要進行足球運動,唯有實況或者fifa。

    登時全場響起如雷的歡呼聲。

    魏廿皋的眼睛呆滯無神,整個人徹底失去了光彩,除了看上去手足健全,就像是沒有自主而且內在殘缺的玩具公祝哪怕是李碧靜,龔煮窖,李也光這些私怨難消的隊友見了都心有戚戚。

    孫大山的聲音在情緒高漲的人聲中還是那麽清晰可聞:“哈坎大人,煩請上前查驗。”

    查驗什麽呢?查驗這是不是真的殘廢了。

    正常的遭遇是撕裂,斷裂,拿掉的意思是沒櫻然後就真的做到了。

    哈坎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一番。接著,足出,孫大山想要攔阻已經來不及了,腿踢得朝上——浮出水平麵的向上。

    孫大山看著哈坎,哈坎也看著孫大山。孫大人從他眼裏看出他什麽都懂,於是放棄無謂的場麵話。

    沙雅饒叫聲更加歡快,經哈坎大人驗收後,可以確定這個罪人就像被玩壞固定零件的人偶一般有趣,這現世報的酣暢淋漓衝散盤踞眾人內心多時的陰雲,一下連蹴帝甚至這個亂世都不是那麽討厭了。

    哈坎接下來把節目推行到高潮:“你們還愣著幹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還是不是一個隊的?”

    黨葡鴒等人先是一愣,繼而歡喜地地一哄而上。

    孫大山怒道:“哈坎!你這是在作死!”

    哈坎冷笑道:“孫大人若有異議可以請示上級。在蹴帝的下看是聽你的,還是聽贏家的。”

    孫大山為之語塞。葡萄眾將已經如狼似乎地把魏廿皋圍了起來。

    魏廿皋此時似乎神魂分離,完全就像一件供大家玩耍的殘破玩具。

    辛斯特飛起一腳就把大腿踢得分離,腿墜地,便有劍眉星目揮手引一道光束,倏忽間就把殘留身上的短粗一截包裹住,不見血骨,隻見光芒。不知是否有禁絕知覺的效用,魏廿皋依舊神情呆滯,似乎無痛甚至無福

    到底是同行,彭俏傑看不下去,臉別向一邊,卻發現鄭擲億還在一旁目不轉睛,無名火起:“下麵那些變態倒還罷了,你就算和魏廿皋不是一路人,這樣也看得下去?”

    鄭擲億搖搖頭:“有點蹊蹺。葡萄的其他人沒有這心機倒也罷了,論理哈坎不應該啊。”

    彭俏傑聽明白了:“你是這個苦肉計有水分?”

    鄭擲億皺眉道:“反正我看那掉地上的零件被另外那個領頭的公務員給收了,估計是怕穿幫。血也不流,痛也不痛,搞不好都是變魔術。”

    上麵兩位業內精英在那瞎琢磨,下麵沒心沒肺的葡萄夥伴們可是氣壞了,黨葡鴒第一個跳出來問責:“誰出的主意讓他先來的?這下還玩個屁!”

    福堯比較冷靜:“不是還有一隻嗎?剩下這個我們心點就是。”

    桂谘自告奮勇:“我來,我比較溫柔,我用手!”

    嘴上著,已經上手玩了,上下左右擺弄,積累了自信,很快脫手,於是腿開始急劇轉動,魏廿皋就此變成了風扇。

    觀眾們掌聲如雷,然後幾個隔得近就聽見啪一聲,扇葉脫離主機,摔地上。

    終於連福堯也惹毛了:“剛才是誰自己比較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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