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話出,葡萄替補們都不由得血脈噴張,都覺得大夜夜的句句在理。

    連衛佳皇也不禁側目:這豪氣,真是巾幗不讓須眉,不愧是國丁香國大俠!

    佩服歸佩服,還是得給國球盲講一下殘酷的現實:“首先,你廢一個人不是想廢就能廢的,你以為你得手了,他不定還能站起來。足球比賽裏大部分站不起來的人很多都是無意傷害,蓄意的反而很多安然無事,為什麽,你知道麽?”

    這就是客氣一下,國球盲顯然是不知道的。

    “職業球員自保能力沒有弱的,對方是不是蓄意,還沒近身就看得出來,纏鬥起來誰廢誰還不一定。”

    大夜夜振振有詞:“可我們的奧孔瓦孜一出手就有,立馬就抬出去!石油不是也被人搞下去了嗎?”

    眾替補聽到這已經失去了熱情,大夜夜不懂,他們懂,一個:“奧孔瓦孜大人是我們當中最厲害的。”

    還有一個:“石油本來就不會保護自己,加上我們怕丟球沒保護好他。”

    另一個:“就像衛指的,奧孔瓦孜大人剛才搞翻土全的門將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那人沒防備。而且大人他自己也差點被辛斯特大人搞得起不來了。”

    最後一個來打總結:“現在奧孔瓦孜他已經不行了。”

    衛佳皇來打總結:“第一,我剛才看見第四官員和他們的人耳語,這比賽沒有十分鍾以上肯定完不了,絕不是你想的幾分鍾這麽簡單。第二,這個巴西個子遲遲不攻進來,多半就是等我們先下手的。他不急著追平比分,就是要等我們去搞他好罰下去一個人。第三,傷停補時要舉牌,這個您知道吧?”

    大夜夜點頭。

    衛佳皇:“我估計傷停補時的牌子舉出來,他們就會發動最後進攻了。目的不隻是贏我們,還會盡可能打更多的球。”

    趙夜還是不信:“十分鍾你想多了吧?再了,他這麽厲害,難道就沒有辦法了麽?人家過去那麽多黑馬冷門要像你這樣坐以待斃,能成麽?”

    衛佳皇咬牙切齒在肚裏道:還是有的,左腳踩右腳,詛咒他自己把自己搞殘廢。

    鄭擲億有點看不明白:“都土全在等什麽?”

    彭俏傑略感奇怪:“不是吧?同為核心你都不能理解?這不是都土全在等,是朱寧霍在壓節奏。”

    鄭擲億搖頭:“我意思是就算朱寧霍壓節奏,比分落後,明明機會出來了為什麽不下,還刻板地一一打回?”

    彭俏傑冷笑道:“不然怎麽辦?現在就隻能指望朱寧霍,他手握兵權,你要是打進了,大不了追平,然後他不出力了,你怎麽玩?哈坎他們發誓是打平算他們輸。可是真的打平葡萄你能對蹴帝交差麽?還不用葡萄現在的狂衝猛打,他們根本就防不住。”

    鄭擲億歎道:“可朱寧霍剛才造黃牌那下太恐怖了,葡萄更守不住。”

    “所以呢?”

    鄭擲億苦笑:“所以現在這個操作我看不懂啊!土全這打法和黃氣飛常態時布置下去的沒什麽區別啊,現在比分落後,搞這個,他到底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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