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山問:“你為什麽不給他們點明對麵的防守完全是跟著球跑,如果針對這點打的話,效果會更好。”

    黃氣飛撇嘴道:“他們自己沒眼睛,不會自己看?”

    “你部署出來的,他們執行起來會更有效。”

    黃氣飛搖搖頭:“我就是不要他們想當然地去判斷有利條件,然後鬆懈下來。”

    趙夜是聽過課的,有些焦急地問衛佳皇:“他們完全不給單挑的機會啊,怎麽辦?”

    衛佳皇倒是不著急:“機會肯定是有的,就看他們敢不敢斷。”

    “狗屁機會,你看人家導得多麽得心應手,連老外都一腳球,誰還敢多此一舉?”

    衛佳皇想,還真有,而且不是敢不敢,是他習慣就這麽幹,他就喜歡埋頭幹,壓抑隻能保一時,遲早會暴露本性的,除非土全敢不走這個點。問題就在你傳控的區域鋪那麽開,荒廢一個點,你哪還能鋪開?

    又是一串賞心悅目的中路滲透,李碧靜眼看勢成單刀,奧孔瓦孜棄朱寧霍撲過來,奧孔瓦孜潑太猛,李碧靜分遠賭力量出現了差池,被奧孔瓦孜的鞋釘阻攔了一下,並沒給到空位的田馬匕,反倒是被熱葡耳在禁區裏停得穩穩當當。

    這球卸得太完美,熱葡耳當即有個向前突進的衝動,然後就想到衛佳皇那緊箍咒,自問自己可沒有那份覺悟,果斷掄了一腳,直出邊線。

    土全邊線球擲入,仍舊不慌不忙地在控球,意識到奧孔瓦孜的體力耗損比較嚴重,把球就往葡萄右路引導。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葡萄人連皮球的邊都碰不到,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有很多不是上搶機會的球,都在下地寄望攔截,倒攪得土全這邊心態有了些變化。

    也不急著再度破門,而是享受對於這些急著撲搶的粗苯大漢的調戲。真的就像黃頭所,他們比業餘強者還不如,在這麽局限性的區域裏,做著繁瑣的傳遞,他們就像賣火柴的女孩般,眼巴巴地望著櫥窗裏的食物卻依舊饑腸轆轆直到餓死,那份無助別提有多好玩了。為了照顧奧孔瓦孜,水劍王,朱寧霍,桑帕約三個中場都集中在葡萄右路,連同田馬匕,魏廿皋,把球導得風生水起,李碧靜被福堯緊緊貼著,這時候移到中路的李也光空了。不同於魏廿皋,朱寧霍倒是不討厭這個會葡萄牙語的夥子,沒有什麽負麵情緒就傳了,傳得很舒服,夥子自然也接得舒服。

    禁區線上站著一個人,晃開了他就直接麵對石油。而那個人並不是哈坎。絕對的1V1,李也光充滿了信心,決定埋頭苦幹。他很重視這次單挑,哪怕對手是哈坎奧孔瓦孜外的雜魚,他前所未有專注地踩起隸車,然後就被鏟得飛起。斷球成功的辛思特手足並用,已經站在球場上,決絕地帶球向前。

    然後他也被鏟得飛起,所不同的是這一回劉靜鳴哨,賞了鏟饒汪嵐一張黃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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