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貝帶頭一聲吼,發泄被壓抑已久的情緒。

    這一段打得著實鬱悶,對手不知道出於什麽動機,就像瞧不起自己一般,自縛手腳來戰,偏偏還討不得一點便宜,這算是羞辱麽?最可恨其實明明有打死他們的機會,被自己糟蹋了。

    這個判罰對於葡萄無疑毀滅性打擊,雖然不至於頹然倒地,所有人手足僵硬表情呆滯,唯獨拉庫盆遝追著劉靜咆哮:“點球?你問問那個矮冬瓜!他好意思麽?”

    矮冬瓜冷笑,不屑回應。

    劉靜卻應變神速,劈麵一張黃牌。衛佳皇這才回過神來,對如此果決的劉靜毫無心理準備:這球你居然敢這麽快吹了?怎麽也該找上半場越位球的平衡啊!

    葡萄的人有些後悔,第一時間沒跟著他圍上去,不法不責眾,至少也不會讓他暴露得那麽出格,就算大家再怎麽球盲,也曉得挨了這張黃牌對現在的防守策略來講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拉庫盆遝怕被罰下去,立刻慫了,遷怒隊友:“你們為什麽不幫我出頭?難道你們覺得我撒謊了麽?”

    大家想,這球若是奧孔瓦孜去,我們信,你去,還能杜絕和對方頭牌一切有犯規嫌疑的觸碰,實話,很難想象。

    鄭擲億看著葡萄人失態的追堵主裁遭到黃牌的淒涼下場,不由地有些感傷。

    彭俏傑在旁邊發自內心地歎息:“決戰來的太早了。要能忍個兩三年,以他們的賦,別土全,搞不好龍之隊都有的一戰——”

    鄭擲億嚇壞了,趕緊去捂住死黨的嘴,同時環顧左右看看有沒有疑似孫大山密探的存在。

    彭俏傑扒開他掩口的手:“還等你看,雷我早排了。”

    鄭擲億鬆了口氣,心中歎道:別兩三年,明日之後世間再無葡萄,蹴後心血毀於一旦。

    達卜未曾停下,沙雅人似乎還沒放棄催眠。朱寧霍抱著球,拍打了兩下複又抱住,準備走向點球點。隻要還在場上,他便是土全不容置疑的第一點球手。石油不甘又無奈地準備接受處刑,點球是他最爛的一環。

    便在此時,朱寧霍手中球被拍掉,巴西球星正待發作,拍球人哈坎聳肩:“有變數,你先別急。”

    黃氣飛和孫大山這次都沉得住氣,打劉靜鳴哨,他們就看到邊裁有一個不甚明朗的旗語。劉靜鳴哨直指點球點,邊裁登時消停下來,所以不論孫大山還是黃氣飛都當是他誤操作。

    然而很快,他再次揮旗。拉庫盆遝其實是看到這次旗語才開始變得理直氣壯的,誰想劉靜毫不猶豫給了他黃牌。麵子上是罰拉庫盆遝,其實是給邊裁表明我意已決的態度,這一次手中旗再度垂下。黃氣飛和孫大山都以為這已經結束了。

    輪到朱寧霍拍球,邊裁竟然卷土重來,這一次揮得更急促,劉靜不能再視而不見,隻得跑了過去。

    黃氣飛問左右:“這個邊裁是誰?”

    左右在查,孫大山開神通腦海裏一搜尋,搶答:“全夏叼,年輕人,很可能是蹴後提拔的。”

    葡萄人這時候臉上恢複了一些生氣,不管成算如何,總算有了些轉機。

    桑帕約悄悄問朱寧霍:“怎麽回事?我看那巡邊員超激動的,以你的能力,不可能真沒碰到吧?”

    自己饒疑問,朱寧霍倒不計較:“他第一下是碰到球了,但沒有完全在我控製範圍外,跟著才把我撂倒,這樣能賴掉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