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思特啊的一聲怒吼,淹沒在達卜和沙雅饒聲浪中,不禁有些顫抖:他們還沒放棄麽?

    一眼望去,身處球場不像孫大山或者哈坎有特殊的豁免,沒有神通,隻能看見黑壓壓的人從,心道:一定要為他們做點什麽!

    奧孔瓦孜倒下,所有人其實都看了,主要是鼻血,此外表皮也被打破,可內外出血,應該是被魏廿皋揚手打的,自有隊醫處理,並不是什麽大事。至於羞辱,比賽打到這個份上,場上的進程不就是一直赤裸裸的羞辱麽?

    彼此之間其實也沒什麽深情厚誼,也就不愛去演噓寒問暖的戲碼。至於魏廿皋這種夾帶,占著鼓勵進攻的大義也是不會吹的,而真正讓事態嚴重的是這個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局麵,和雪上加霜的比分,以及無法逃避的輸球會引發的後果。

    這個時候,不能自己騙自己了,是應該好好想想,比賽結束到底會怎樣,自己倒是一了百了,可這些到場的觀眾呢?所有在沙雅生存的人們呢?他們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魏廿皋此時停止賣萌,眼中的陰狠一覽無遺,衝替補席一聲叫:“垚哥!也給我個喇叭。”

    喇叭的意思,當然是拿給衛佳皇他們玩壞帶動起節奏的那種喇叭。孫垚雖然玩人家的養成遊戲手軟,可這種明擺著越權的事要是幫了他——一念及此,偷偷地去瞄孫大山和黃氣飛。

    孫大山,黃氣飛也看著他,異口同聲:“給他!”開玩笑,半個欽差耶。

    隊醫進場的包紮做完了,奧孔瓦孜站起身來。

    劉靜待要鳴哨提醒某方要注意適可而止,卻看到魏廿皋手持喇叭在場邊站定。

    魏廿皋嗬嗬一笑,算是試音,雖然粉蘋果內外聲勢驚人,看樣子依然不能抹殺其存在。

    於是魏廿皋在達卜的伴奏下:“叫吧,喊吧!哭吧!把這輩子的遺憾都發泄吧!別老是叫葡萄,多單調啊,生活中還有那麽多的好水果,山竹,椰子,蓮霧,也試試叫他們啊!反正——”

    魏廿皋笑得還是這麽真無邪:“你們也就40分鍾好活了。比賽打完,你們的人生都會畫上句點,全部都會被殺死!”

    大家不為所動,沒有人叫山竹,椰子,蓮霧,隻愛葡萄。

    所有人其實都知道大勢已去,奧孔瓦孜如此狼狽,還是什麽都沒挽回,可是隻能依靠他們,除了呼喚他們的名字還能做什麽呢?

    有人已經熱淚盈眶,但是沒有人敢放棄,因為大家都沒放棄,所以還是隻能聽到“葡萄”。

    魏廿皋笑眯眯地看著鼻翼包紮一層的葡萄6號:“奧孔瓦孜大人,當著你信徒的麵舔我的屁股真的好麽?你的節操呢?”

    奧孔瓦孜大人沒有回應。

    仍然借著喇叭的異能,魏廿皋對抗著萬眾一心的呼喚:“你就算舔得再孝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哦,知道麽,這隻是屈辱的開始,屠殺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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