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和嶽夏眼前出現了一位說書人。

    “還能有誰,當然是白築!這一傳真是神乎其技啊!”

    扒了摸和嶽夏大眼瞪小眼,差點就要懷疑第一智者是被白築的不知道哪個腦殘粉的遊魂給奪舍了。

    就見樸鷲興奮地把手中紙給揉成一團,扒嶽二人幾乎同時啊了一聲。

    樸鷲不解地看著二人:“幹嘛?”

    嶽夏指著已經麵目全非的紙團說:“這不是為明天準備的兵法麽?”

    他是見過那圖像視覺層麵的高大上的,可不敢說它是什麽戰術草稿,搜腸刮肚想了個勉強能配上他的名詞。

    樸鷲笑了:“你們說這個啊,比賽節奏太慢免得無聊畫著玩的,足球戰術上我就是個小白,純娛樂啊,而且和明天沒關係。明天的主要方略全靠二位定奪,我旁觀見習——對了,說回正題啊!我當時看得很清楚,白築突然一下提速,我就沒再開小差,佯裝傳球,騙了對方下地,借勢向前帶球,帶之前,給他那個學弟使了眼色——太雞賊了!我要是不帶著這特質眼鏡,肯定看不見!這家夥雖然我看著不爽,確實是梟雄之才啊!”

    嶽夏和扒了摸都在想:你要說自己不爽,這麵部表情可沒啥說服力。再說踢球使眼色使得含蓄點就叫梟雄之才?那梟雄之才海了去。

    自然是有下文的:“他眼色一遞,那小子蹭地往前竄,他自己仍然不減速向前帶球,對方根本沒想到他會帶球突破,那前麵就是空的,然後才有人從旁邊移過來封他,他呢在那人過來的時候剛剛追上球,緊跟著他就往另外個方向別了一下。我當時以為他是慌不擇路下的多餘動作,現在串起來,這一別才是畫龍點睛啊!別的方向對方恰恰人滿為患,而且也是那個小娃娃跑的方向,之前上搶那個人立刻放鏟,這球當時已經沒有球路可言了,他要再想變招,肯定會被那個人鏟個正著,我說的是球,他要是因此重傷還是合理傷害。但是,其實順腳的方向有個隱藏的路徑,那是個空位,隻不過順的不是他左腳,是右腳。他那一別純粹就是為了把腳剛好對到那個位置上,肯定是算準了小李垚不甘寂寞,隨時都等到機會證明自己,真的像嶽指導說的,小李垚運動能力相當可以,已經在路線前麵的空位等著了,而且小李垚預先側身,看來是有提前準備要做些動作的——”

    兩人都知道樸鷲現在的眼鏡雖然不比門清眼鏡,但功能也很強大,能讓他這個球盲加近視擁有遠遠淩駕頂尖足球運動員之上的視野和動態捕捉能力,扒了摸沒聽出什麽,嶽夏卻皺起了眉頭,直覺上覺得這細節有問題。

    “那個時候,劉黑媧的位置還差點到拖後那條線,但是就像嶽指導說的一樣,他對白築真的是盲目信任,腳下沒停,腦袋正要轉過去,隻要轉過去就肯定不得回頭,隻管跑。如果白築第一時間傳了,這個時候正好拿給他看個正著,拖拍他也會轉過去跑,這麽好的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也不會認為白築傳不過來,隻是他要看到球是往李垚那走,他腳下肯定會亂。”

    嶽夏明白了:“你是覺得白築拖到他把腦殼轉過去才傳的?”

    “不止是這樣,那個時機剛好就是劉黑媧確定了全速衝刺衝給學長看,學長就到他方向稍微調了下傳過去,就慢這兩下,李垚就沒的自己創作空間了,隻有比到給過來的方向一腳順向前,他的前戲就白做了,隻要不第一時間傳劉黑媧絕對越位。”

    嶽夏聽出問題關鍵了:“意思就是等用了一下,調又用了一下,這兩個其實完全可以同時進行,那如果是隻停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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