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武子吞咽了下口水,下陸中草的智多星就在口水中複原了七七八八的智商,便說:“我請示上麵。”
需要請示的上麵已經不是於虤聖這個級別了,至少是常江。
鐵南鬆了口氣:還好剛才見好就收,沒繼續搶白他。
足球員們都如釋重負,但當南武子正式開始打電話時,大家的心再度提到嗓子眼。
剛要求大家重點投入球員的形象過程建設,自個俱樂部的這位屠夫就犯了這麽重口的事,放以前倒也沒啥,比如前不久合匕有個叫樂楊優的球員,把堂堂合淔第一天團筍合幫直接給滅門了,別的不說,那數量級比一趟11號線多多了,還不是強行給圓了,問題在那會還沒提這一嘴。今天晚上算是結結實實撞槍口上,蹴帝抓狂已是必然。
最可怕是這事還沒完。這裏是下陸,蹴國數一數二的大都會,他的能量之大可不比小小的合淔,一旦處理不慎,就會波及整個天下。
你要圓這事之前,下一班地鐵就快進站了,這一車的證據怎麽辦,這一列車怎麽辦,是繼續開還是不開。大家的神通加起來也沒法不著痕跡地把這車從內到外給消化了。別說是他們了,把唐朝所有隊長召集起來,甚至窮蹴帝以外的所有球員之力,都隻能學傻瓜也能說“臣妾做不到”。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車既然停在了卸驕,要止損,那就不能再動,不論是朝前還是朝後。這輛車必須在卸驕消失。
隻聽南武子敘事剛起頭就戛然而止,顯然是被對方打斷,之後就一直乖乖地傾聽,然後不迭說是,我知道了,這樣沒營養的話。
就在大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因為吉凶難料而惴惴不安的時候,南武子結束了被上麵的訓話。
南武子對著迫切等待官宣的眾人說:“天命說善後他們負責,上麵要我們處理掉手上的事速速離開。”
大家都看了衛佳皇一眼,知道手上的事便是宰了他。讓他不著痕跡地消失,所有人都有信心了。他就是活著的時候對神通有限製,死了還不是任人擺布?
“對了!”
所有人一驚:媽的,能不能一下說完,什麽節骨眼了玩這一出?
這一回,南武子隻看著秦習,那是一種看愛將的欣慰眼神:“據說蹴帝讚揚你當機立斷,幹得很好。”
啊?
包括大受刺激的小將餘親在內其餘六位球星傻眼了:這你還誇呀?說好的正能量呢?逗我們玩嗎?
p10可沒有一點意外肚裏罵道:這幫牲口!從上到下除了獸性就是獸性!
南武子覺得應當給愛將一個額外的獎勵:“你來動手!”
“是!”
所有人都沒有異議,這是才被蹴帝認可的先進模範,誰敢和他搶呢!
秦習麵無表情搶上一步,他身上也被潑了很多紅色的塗料。衛佳皇頭不能動,看不見秦習的人,索性閉目等死。
秦習沒有看到剛才鐵南神通奏效的一幕,對於衛佳皇的印象還停留在烤羊腿那裏舞弄邪王炎殺拳什麽亂七八糟玩意的時候。所以他否決了遠程攻擊,決定近身切割,如果隔空作業實在不行,就硬生生扭斷這個妖星的脖子。
於是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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