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他還能笑出聲來,現在連擠出笑容的麵部肌肉都在刺痛,想到了六日地那首經典歌曲——你是正經地在假笑。

    心底一軟笑是假的,人是真的啊!這就是自己的老爹或者老母,他們沒有選擇被丟在了這個世界,就像自己當年被他們決定丟在這個世界上一樣,沒有一丁點決定權。連思想都被控製,所以隻能苟活。至少和他們說聲再見。

    接了電話,搶先說“昨天我又轉了一筆,您有收到短信提示沒?對了,還沒來得及告訴您這錢的來路。之前我一直忙著在帶隊,現在告訴你們吧,可能你們也知道了我最近做了唐朝球隊的技術顧問,薪水豐厚得很,隔三差五就有好大一筆錢——”

    老父親打斷他“什麽時候再踢球,告訴我們。記住,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和你媽要去現場看。”

    電話掛斷了。

    車內恢複了安靜,衛佳皇不知怎麽地,眼淚已經落了下來。

    幾乎同樣的話,還是童年的時候聽過一次。

    “什麽時候再比賽,告訴我們。記住,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和你媽要去現場看。”

    這才想起第一次接觸足球的時候,自己也是沒有自主決定權的。讓自己去碰足球的是父母,是他們。那確實是發生在要求他努力學習之前的事。

    然而,他們再也不可能看到自己踢球了。

    瞬間移動貴是貴,確實快。上一秒還在飛龍潭,下一秒跨越幾個時區來到了減變。

    減變的瞬間移動點對麵便是下陸市民足球體育公園。

    衛佳皇記得舊世界這裏是18塊11人製場地,已經堪稱國內首屈一指的足球公園了,到了現在活生生變成了64塊11人製場地,也隻有11人製場地,其他的5678人製,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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