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禁脫口而出:“黃日華!”

    代表和驢異口同聲:“黃日華是什麽?”

    “一個飾演過阿凡提的演員。”

    驢說:“沒人演阿凡提能超越我老爺。”

    衛佳皇想:那倒是,還沒見過帶青訓的阿凡提,而且還威脅不給吃飯。

    也不知道是阿凡提的食物危機攻勢起了作用,還是確實有人油盡燈枯,還是說不堪承受想贏怕輸的重負,隻見藍隊在絞殺中率先認慫,一個大腳開向本方禁區,一來少年力弱,二來也撐到了上限,這球歪歪扭扭,堪堪落在大禁區線上一點,門將出來迎,白隊的緊逼一時沒組織起來,便打算把球停下。

    先踩後停,誰曾想,往昔再熟練不過的流程,竟然出了岔子,生生踩空。球不疾不徐朝門滾去,返身再追,始終有差一星半點,急得下地去夠,不料忙中出錯,變成了鏟射,眼睜睜看著落入網窩。

    白隊一片歡呼雀躍,藍隊爛泥樣癱軟在地。便在此時有個不合群的穿著十號的小孩站出來,拍打著皮球:“都做什麽呢!比賽還沒有結束!”

    有人嘀咕:“沒意義了啊,最多打平,還不是沒飯吃。”

    十號擲地有聲地說:“我們不吃,他們也別想吃!”

    大家登時激情澎湃:“對!他們也別想吃!”

    衛佳皇不自禁想到自己八九歲在幹嘛。好像是和嶽夏一起,依稀還有朱宙,跟著洪二他們在練球了吧。八九歲時候的腳力想進一個洪二的球都像過節。但是八九歲也在踢比賽了,可惜不是11人,好在輸了不會沒飯吃。

    正當藍隊躊躇滿誌準備發球,白隊為了守住晚餐券各個在疲累不堪的身心條件下繃緊了弦,卻不知這弦,隨時會斷掉。

    恰在此時,阿凡提吹響了終場哨。白隊弦鬆,癱在草地上,連慶祝的力氣都欠奉。藍隊卻出了亂子,那十號把門將按地上一頓猛揍。他開了頭,其他人哪肯錯過,一時間亂拳如雨點紛飛。阿凡提袖手旁觀,白隊席地而坐觀看對手動私刑。

    衛佳皇欲言又止:與我何幹?而我又有什麽立場站出來?

    代表問驢:“每頓飯都賭?”

    “隻賭晚飯。”

    衛佳皇突然問:“藍隊是不是一直輸?”

    驢都呆了:“你怎麽知道?”

    衛佳皇暗歎:我當然知道了!藍隊和小學時候白築在的那個隊一個操行,打我和嶽夏一次輸一次。那個小霸王十號倒沒有當年白築那麽大氣。

    球場已經飄到岸邊。

    阿凡提沒有理會藍隊對罪人的製裁,當先跳上岸來,跳的高度淩駕世界紀錄,落地的平穩,體操王子也未必做到。

    衛佳皇看著那人的麵孔,發現他既不像阿凡提,也不像黃日華,他真的是一個伊朗人,而且是個足球運動員,忍不住看了眼代表。

    代表很敏感地回望:“怎麽?”

    “你確定上麵明確指示要歸化這位?”

    阿凡提一直在注意衛佳皇的反應:“你認得我?”

    衛佳皇點頭:“是的,你和中國足球大有淵源。”

    阿凡提頓時浮現一絲凝重:“你居然還知道中國足球。”

    “是的,博哈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