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小蹴帝剛被換下,便當隊形成賬麵上的最強陣容,合匕小相立馬變得同仇敵愾,防守不敢說銅牆鐵壁,立時就讓番王之間剛才還行雲流水的串聯毀於一旦。

    一時間,馬紹爾,桑德,埃切維裏均陷入各自為戰的泥沼中一個個都失去了剛才舉重若輕的大師風範,倒是才換上來的菲尼迪喬治不失悍勇,遊離體係之外的惡狗撲食明顯讓小相顧此失彼,但是因為沒有團隊的呼應,並沒能殺出一條血路。

    而合匕小相也恰在此時收起了貪功冒進,忘記了十個失球,放棄了大部分控球權,通過針對性的逼搶,打出不少綿裏藏針的反擊。

    當合匕小相隊的行動超出預算,便當協防的偏差出現,被對方頻頻打擊相鄰個體防區的結合部,一旦打成立刻找尋更進一步的多打少的機會,謝絕單挑,執行得非常堅決,衛佳皇由衷讚道:“球商不錯啊!”

    樂楊優很是自豪:“比之宋朝唐朝如何?”

    衛佳皇心說:總要對壘了才知道。不過倒是有點明白為什麽之前教練不讓桑德上了。

    說話間,小相有留意到便當一個邊路嚴重失位,直接對角線轉移,對側的邊前衛為挽留這個提前量到界內似乎拚盡全力奔跑,補防的便當球員懈怠地放了一步,預待他救回來以後單對單跟防,然而沒想到就是在追到的一刹那強行起腳傳中,中路綠衫球員魚躍衝頂破門。大家這才意識到剛才那個不辭勞苦做著自己額外工作的丹麥朋友終於腐敗了,小蹴帝一不在,他就開始懶政。

    現場的觀眾倒還寬厚,有那麽一些鼓勵的掌聲——主隊大魚大肉大快朵頤,總得允許客隊喝湯吧。

    衛佳皇問樂楊優:“你這劇本要不要這麽刻意?沒來之前人家就是合淔的巨無霸球隊,照樣砍瓜切菜,你來了以後,反而沒了你不會踢球了?”

    “你以為呢?人心是這麽好操縱的麽?沒有絕對的勝果怎麽可能有絕對的權威?”

    衛佳皇冷笑:“所以你知道打不過,就來投靠他們。”

    樂楊優並不否認:“我卑微的地位不允許我過問球員買賣,而且還錯過了那個時機。下次天命供貨還不知猴年馬月。至於財力,合匕小相的老板給繆滇滿塞牙縫都嫌不夠。那麽你能想到更好的辦法麽?”

    衛佳皇不敢苟同:“你玩個黑吃黑把整個筍合幫都吞下去,還哭窮?還說地位卑微?”

    “我現在也並不富有啊。不管是筍合幫還是其他什麽,財富早就散布民間,不然你以為輕易就喊阿樂萬歲麽?”

    衛佳皇問:“你若是注資俱樂部呢?”

    “天命就會介入,取締現役球員的身份,那麽我立足亂世的根本不複存,全合淔想殺我的人一齊跳出來,我何以自保?”

    第四官員這時正好準備過來落座,看見了樂楊優就要跪,小蹴帝略施仙法,第四官員就跪不下去,改哈腰,退到一邊去。

    衛佳皇感覺現在的心境很怪異,沒見著小蹴帝的時候,受方瓷和繆滇滿夫婦的影響對樂楊優那是一個深惡痛絕,所以真麵對麵了,想盡辦法要強化自己對他的敵意,不管怎麽努力,卻對他恨不起來。一來事不關己,二來真正的野心家不都這樣嘛,滿口仁義道德背後數不盡的肮髒事,比較起來他樂楊優幹的也不怎麽出挑。而且這個人真心是想用足球改變世界,這點讓衛佳皇恨不起來,甚至還有點為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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