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司機扭開了電瓶,車燈閃耀外,衛佳皇和方瓷暗呼好險,還好剛才選位在臨海內側,車門開的也是這一邊,看個正著。

    女的被拱在了後座上,似乎也放棄了抵抗,整個人四仰八叉,一對赤足伸出車門外,也沒有利用司機到前座的機會嚐試逃跑。樣貌衣著看不清楚,遠觀,至少身材是極好的。

    衛佳皇方瓷不約而同晃了那隻連一起的手,都覺得這一男一女藏著大機密,大到不知道是兩位中的誰甘冒奇險,跑到這鬼地方來,這地方有多凶險,至少開小黃的那位不可能不知情。

    然而下一幕就讓兩人驚掉下巴,司機下車繞到後座前,麵對著被他擒獲的女子,噗通跪下,兩人剛才就是摔下來碰到石頭都痛的要死,這哥們跪得義無反顧,就像是求婚那般的執著,兩隻手充滿憐惜意味地撫摸著女子的雙足。

    衛佳皇二人心底一陣惡寒:這位到底是精分的變態還是戀足癖的變態?如果是後者還好一點。

    便聽到他說話:“薹薹!弄痛你了嗎?原諒你無能的老公吧?他隻是被卑劣的妒忌衝昏了頭腦!好不好嘛?寶貝?”誰想,寶貝的聲音更動人:“沒有怪你的,老公,我愛你的心永遠不會變,你一定不能懷疑!”

    大姐頭想提醒薹薹,那男的剛才還在鵝卵石上揍你,衛佳皇不禁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最變態的前一秒愛不玩,下一秒虐不玩最後同歸於盡的終極變態情侶?

    方瓷附耳問:“確定載你的是這個人?”

    衛佳皇這次規規矩矩隔著手傳音入耳:“雖沒用這種刻意的聲線,我覺得是一個聲音。很顯然他開小黃和你哥炸土鮀魚都不會太久。”

    薹薹已經把寶貝老公扶了起來,。

    “這事沒完。”

    話音剛落,司機再度跪下:“小怪,答應老公,我們再也不回合匕好不好?我們就在草藕,哪也不去,好不好,我們隻有彼此,我掙錢來養你,好不好嘛?”

    然而,陷入冷場,好這麽簡易的單字,薹薹就是不舍得說。

    衛佳皇和方瓷明白了:狀況是在女方,這女的有問題。

    她不說話,司機就不起來。薹薹終於急了,蹲了下去:“寶貝你起來呀?這跪著超難受的。”

    司機不理她。

    薹薹急得哭了起來:“可他叫我的時候,我不能不去啊。”

    司機好容易開口了:“為什麽?”

    “他叫我,我見不到他,會死的。”

    司機憤怒地起身一腳把她踹地上:“賤人!”

    果然如衛佳皇所料,毫無征兆又開虐。方瓷恨得牙癢癢,正猶豫是繼續看下去還是拔刀相助,趴在地上的薹薹哭得更傷心了:“老公,你要相信我,愛你的心從未改變呀!一如12歲那年初次看到你!”

    “那麽愛我還讓別的男人隨叫隨到?你12歲就這麽下賤麽?”

    衛佳皇隱隱覺得自己搞清楚司機的動機了,他壓根就沒想過去信任薹薹,或者說一開始就準備要她的命,你死我不獨生便是,所以這個地方八成是他開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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