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好事了!所謂被封印就是被排除在這個混賬足球世界的外麵,那是什麽意思,那是自由啊!”

    衛佳皇覺得這個一廂情願不通,很簡單的道理,憑什麽你定義的就是正確的呢?而且你怎麽知道草藕不是足球統治的情況?

    有人旁聽良久,終於問出衛佳皇最想問的:“之前你們看地圖都沒有合淔吧,什麽時候它就出現在地圖上的呢?還有這些航班你們最早是什麽時候發現有這些航班的?草藕,低雌,合匕,都算!我是五點看的地圖,研究了半天,大概五點半的樣子想著訂票的渠道看有沒有到合匕的機票,然後自然而然發現了這些航班。”

    “我五點!合匕!”

    “我四點,也是合匕!然後就想著在地圖上找一下,這就看到整個合淔。”

    “我可以確定,三點的樣子。篩選城市以前不是有個分類是鈧濠麽?”

    大家紛紛點頭。

    “三點的時候,變成了鈧濠合。我就奇怪,這個合是什麽意思,進去一看,不管是合匕,低雌,草藕就都看到啦!”

    衛佳皇整個人臉紅心熱:三點!三點不正是經典19和安娜死鬥的開球時間嗎?

    梅花女雖然行事亂七八糟,卻沒有忘記自己的正職,瞧這位客人狀況有點不對付,停止鑽鼻孔,關切地湊過來:“這位先生請問您是哪裏有不舒服嗎?”

    衛佳皇餘光看到那隻鑽孔的手正往自己肩上落,嚇得正襟危坐:“沒事沒事!”

    之前那個有精確算計的人又說了:“但是!我機票並不是那個時候訂的——我雖然沒訂著,但我有訂,不論是合匕,草藕,低雌,不論是直飛,轉飛,我都有逐一嚐試。但都是在支付這個環節被強行彈出,直到——”

    眾人問:“直到什麽時候?”

    “三點二十的樣子,確認出票的消息是三點二十五發給我的!”

    衛佳皇這回控製不住心中的激動轉身看向那討論的中心,中間的那幾排:三點二十,也就是開球二十分鍾的樣子,發生了什麽事?不會錯的——廖乾武進球就是那個時候!我那時候好像有帶成功一波節奏,全場的人都喊了一嗓子“打倒安娜卡列尼娜”,所以世界隨著人心的抗爭有了質變——嗨,想這些做什麽?與我何幹?

    於是身子又縮一團,眼睛又轉向那隻翅膀。

    討論的人群卻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閉門造車亂開腦洞搞了這大半天這不是純屬閑的麽?這不是放著現成的老師嗎?問問這幾個梅花女,這些問題不就迎刃而解嗎?自己瞎琢磨有她們清楚啊?老師不就是喜歡吃鼻屎嗎?她們吃她們的,我們問我們的。

    於是膽子大的輕拍一個梅花女問:“請問,你們是從草藕飛過來的嗎?”

    梅花女剛吃完,正在意猶未盡,趕緊收斂了邋遢模樣,回答:“不好意思,其實剛才你們在聊,我們也一直有聽。讓你們失望了,我們其實知道的和你們也差不多,大家也是今天下午臨時接的工作調動,而且,有一點我們還是知道,首先,我們這是剛開通的新航班,其次,福都才是始發站。現在草藕機場是什麽狀況,我們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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