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都體育中心外圍有個街心花園,平時比較熱鬧,這個時候卻隻有一女二男,跟著還有兩個從天而降的運動背包。

    侵略如火的淩霹,居高臨下看著衛佳皇和白築。

    本來呢,穿上高跟,淩霹是比白築略高,但也用不著居高臨下這麽誇張,甚至對於不穿高跟都比自己略矮的衛佳皇來說用上俯視都顯得刻意。

    可是此刻,白築俯伏於地,衛佳皇萎靡得直不起腰來。

    淩霹問他們:“為何到此時還不願聯合呢?”

    白築笑了:“為何穿這麽豔俗的衣衫,活像賣相天下無敵的風塵女子?”

    淩霹不理會他暗藏的人身攻擊,又問:“你搭檔他到底是怎麽了?你又是出於什麽動機要裝作沒看見他的痛苦與掙紮?”

    白築奇怪了:“你不是會讀心麽?”

    “你們兩位,我無法看透。”

    白築聽這麽說就懶得追究下去,直截了當地問:“你接下來準備拿我們怎麽辦?蒸煮還是炒。”

    “我才想問你們什麽時候能離開這裏?還我自由。”

    白築不自禁看了看自己手足,怒極反笑道:“騷貨!你這惡毒的反諷,不如把我直接宰了,不就自由了麽?”

    “髒,你為什麽不自己動手?”

    白築白了一眼淩霹:“老子前一秒還在說要騎龍,跟著就去死,憑什麽?要死也是你們幹的。”

    衛佳皇突然說話了:“把我們留著就那麽好玩麽?”

    隱隱聽著還有點哭腔,白築和淩霹自然對視一眼,慌得白築趕緊自扇耳光才鎮定下來。

    淩霹卻把衛佳皇看著,也不答他。

    白築估摸著這會能主動說話,應該有所好轉,就大著膽子把剛才淩霹的疑問扔出去:“你到底怎麽了?”

    衛佳皇直起了腰。

    淩霹和白築都聚精會神。

    “我不想碰足球了。估計也不會再混下去了。”

    白築想說這都不是個事,你先把我送回家,我今天不強迫你,改天可以慢慢開導。衛佳皇卻沒給他開口的機會搶先把矛頭對準白築:“不要再找我這個拖油瓶了,白豬,我對不起你,後會無期!”

    白築急怒攻心,火燒眉毛之下不容耽擱,叫道:“慢著!洪宇嵐給你的遺言你看了麽?”

    衛佳皇被提醒了,愣了愣神,歎道:“決定走之前再看就是。”

    說完,搶走地上一個包,一溜煙逃了。

    白築哭笑不得:最起碼,你把不能自理的我帶走啊?

    淩霹問他:“最想留的人沒留住,打擊大麽?”

    白築嬉皮笑臉盯著:“您能不能行行好,發功把我運回家?需要告訴您地址麽?”

    “先回床上休息個把鍾頭?”

    白築對著壞笑:“蹴後真變態,我這種殘疾都看得上?”

    “你到底是大心髒還是缺心眼呢?”

    白築問:“蹴賤貨此話怎講?”

    淩霹也不以為忤以問代答:“剛才是誰意氣風發地向龍之隊宣戰啊?”

    白築做虛心求知狀:“卻不知是哪位英雄?”

    “夢想騎龍的那個殘疾人。”

    白築嗬嗬一笑:“打個嘴炮又怎樣?”

    “也沒有怎樣,不過就是天下皆知而已。看你們這場比賽直播的,不比昨天淩晨關注龍之隊和法國隊戰況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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