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19陣營也有人叫:“幹什麽萎了!不就是點球沒進麽?吼起來!”

    節奏並沒有帶起來。剛才那波差距懸殊的運動量大比拚,都不是瞎子,看在眼裏,心說:這還能踢下去麽?

    喊話人自討沒趣,也悻悻坐下。

    中立的觀眾更是用挑剔審慎的目光關注著白隊的一舉一動,希望從中判斷出關乎勝負的決定性細節,從而預調自己該有的立場和態度。

    氛圍略顯沉寂,哨聲清晰響亮,蔣灝傳給秦舛,罪人白築拖在後麵,這細微的變化,安娜壓根不在意,見到秦舛把球對準拖後的白築一記長傳,再次一窩蜂上前,沒有開場那麽有序花俏的隊列,隻剩下毫無保留的凶猛。

    此時的安娜當然也不會注意到蔣灝同時起跑,更不會主意到此人其實比他們還堅決地前插,目的很精確,便是他們的核心。

    褚莣高速奔向中線,蔣灝高速奔向高速奔向中線的褚莣,為他打掩護的是白築那實現精準穿越的傳球。

    蔣灝很尊重褚莣,他知道以這個人的機警,在球隊實力占優的情況,想要再傷他一次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機會有且隻有一次,絕對不允許失手,部位不能有半分偏差。解鈴還須係鈴人,除了自己還能有別人勝任麽?時機還能有比此刻更好的麽?士氣高漲到頂點,敵人戰意低迷到極致,在這個時候刺客橫空出世,他還能保持警惕提防麽?

    安娜的人一陣竊喜:八號果然燈草燃盡,最擅長的長傳都虎頭蛇尾,連累他們前鋒跑一半轉向——咦?好像不對勁!

    褚莣奔跑途中看到跌落的皮球不偏不倚砸向自己,興奮的同時剛閃過一絲淡淡的懷疑,就被高度的集中力掩埋,眼下沒有任何事比把球停好重要。褚莣做出了完美的停球姿勢,對蔣灝來說這是完美的靶子。

    場內依然安靜,場上的有聽到喀的聲響,紅色的33號慘呼聲中摔跌倒地,蔣灝雙手上舉做無辜狀,但見褚莣右腿骨彎曲成讓人膽寒的直角形狀,已然斷折得不成話,嗚咽不止。

    朱宙看得臉色煞白:“這廝果然動手了,過界了吧?”

    鄒視泰卻在想:會忍住不動手麽?能忍住麽?

    15中的洪二心有不忍:“原來這才是最後的招數,他沒打算未來在社會上生活了麽?”

    牛獅利茫然:“這瘋子到底圖什麽?”

    “不好!”

    唐朝20強同時意識到不妙,急得全體起立,常江也不例外。

    這回倒是羅若西,朱雨,汪森康有點莫名其妙:這不就是你們職業足球常見的廢人麽?你們以前中超的時候不是都幹過麽,這會怎麽一驚一乍的?

    他們不知道,職業足球廢人的事時有發生不假,但像這樣直接奔著殺人或者至少是致殘去的行為是不存在的。

    觀眾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我很想白隊贏,但要是這麽卑鄙,我還是寧願安娜笑到最後。這簡直是對足球的侮辱。”

    吹停的呂帥衝了過來,蔣灝迎了上去,落落大方地胡謅:“這個球我鏟到球的!”

    紅牌已經祭出。

    蔣灝怒道:“你吹的錘子!這個球連犯規都不是,你居然給紅牌?這麽明顯的假摔不成,自己歪的,這也好意思算我頭上!當真話,職業球員就可以一手遮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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