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對踢球者的成見很頑固,覺得他們就是腦殘:“謝衲失誤才給了他們這次機會,為什麽會專門搞他?肉眼可見他是最跟不上的那個,留在場上不好麽?”

    扒了摸笑道:“神童你還是缺實戰曆練啊。你肉眼可見不行未必不能用,也不能因為一次失誤就認定人家不行,要是這麽沉不住氣,將來三個名額哪夠你換?而且岑大爺既然開場換了個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主動換人的,既然肉眼可見最跟不上,可見他閃躲成功的可能性最低,不搞他搞誰?”

    樸鷲當局者迷,問:“為什麽老頭不願意換人?他又不知情。”

    “核心他們隻剩一次換人機會,用了的話,對手廢一個少一個。”

    樸鷲恍悟:“看來對手的教練也是一個心思。”

    扒了摸身子往前探了探:“正好看看蹴後的指示有沒有傳達下去。”

    樸鷲若有所思道:“你覺得謝衲考慮過進去被致傷會導致穿幫的可能性沒?”

    扒了摸不確定:“考慮過?”

    “那你覺得如果他們知道賭命的其實是謝衲後,主要影響是正麵的還是負麵的?”

    扒了摸笑道:“以他們的心機考慮不到那麽多?想著自己有不死特權免得隊友無謂受傷就上了?”

    樸鷲有些懷疑:這麽樸素的動機真的存在?

    劍眉星目這回先救的謝衲,因為眼睛閉上了。白築他們關切地注視著劍眉星目,岑大爺也站到了場邊,這是情不自禁,其實他是從公務員那裏得知官方認證的當事人是謝衲而不是白築。

    他在場邊一站,從半場休息一直患得患失心不在焉的吳憲蓮終於發現這個人,一陣激動就想告知本方陣營,轉念一想:現在這種令人窒息的氛圍,知否有意義麽?已經超越了戰術的範疇,快接近修羅場了,有沒有教練還有什麽差別——可是還能回頭麽?他們對這種處境可有覺悟?

    白築已經把球踩在腳下,看著董酢笪的位置,暗暗蓄力,隻要等到劍眉星目敢說他無能為力,不管還能凝多少聚球威,也要拚命射向董酢笪,同時撲殺補刀。

    衛佳皇卻在想:要是我拚著把郎舉殺了,上麵會有什麽後續?原地複活再殺我?那也算死得其所吧。

    劍眉星目在眾目睽睽之下,拍擊謝衲腦袋,隻見人一激靈,四肢一掙,居然醒了過來。

    白築拉著劍眉星目:“就完了?”

    “不然咧?”

    白築撓頭道:“你不噴點奇奇怪怪的藥劑麽?”

    劍眉星目白他一眼:“你也算半個專業人士,怎麽會問這種蠢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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