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中被該賽事冠以“史上最弱冠軍”稱號。基於這點,主辦方順理成章地沒有在冠軍球隊裏錄取任意一人。

    發生了這件事以後,岑大爺,如果你們是以踢球者而非球迷的立場,那麽普拉蒂尼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著偽善的話,其實是想扼殺輿論認定的弱者取勝的可能,其實就是維護既得利益者,他們比起競技花了更多的功夫來維係球迷的好感度,卻削弱了單純的競技性,在競技上他們是腐朽的,所以他們害怕這種不擇手段的戰鬥方式。任何通過單純取悅觀眾來獲得競技優勢和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競技行為其實都是一丘之貉,誰也不比誰高尚,真正的卑鄙是發動輿論來抹黑醜化既定事實的結果。

    岑大爺總結:“職業足球最合理的生存方式,既要有竺鼠的娛樂精神,也要有白豬的求勝欲望,用勝利來獲得起碼的地位,再用娛樂性獲得更多人的認可,提升知名度的同時,不斷用勝利來鞏固名望,這就是這行出人頭地起碼的原則。但是在最開始,更重要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勝利。”

    岑大爺最開始用娛樂性來吸引大家的興趣,發掘所有人的可能性,一直以來大家茁壯成長。直到有一,岑大爺認為時機成熟,宣告他們的畢業,用90年的阿根廷和聯邦德國之戰進行那個足球上的成人儀式。

    成人的目的是為了參賽。那是一個曆史悠久的傳奇賽事,曆屆的冠軍隊成員必將大幅破格提拔入行,無一例外,這是一個嚴肅的傳統。

    岑大爺:“這是你們第一個,也很可能是最好的機會。這個規則很殘酷,也很公正。奪得冠軍你們就有半隻腳跨進了那個世界的門檻。這一點從徐西雷到牛暗宙到譚朋本,從來沒有改變過。我之所以讓你們參加,是因為我覺得你們具備奪冠的實力,雖然可能性還遠低於中國足球衝出亞洲——嗯,也不會高於洪宇嵐給你們想的那個日本人口號叫什麽呢——”

    大家異口同聲:“全國製霸!”

    “從現在起,你們要從足球愛好者畢業,成為一個競技者。”

    塞納河狂歡夜前的幾個時,岑大爺再度訓話:“你們要牢記,醜陋的行為並不是你們專屬的球風,隻是達成目的的手段。拿到了錦標,這不是結束,隻是起點,新的旅程就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忘記過往,重拾自己的可能性。足球是競技,更是娛樂。”

    然而結局是諷刺的,從徐西雷到牛暗宙到譚朋本的光榮傳統,就此靜靜地拉下終幕。19中的競技者們贏了競技,輸了未來。他們的對手輸了比賽,贏得了圈內人的尊重,他們充滿內蘊的比賽內容讓大家難以忘懷,隔了半年的時光,在專業人士的回味中,又激發了惜才的念頭,然後一股腦地從主力到替補全數打包。

    而在那之後,岑大爺讓大家重拾美麗足球,兩年之後美麗地迎來和山東齊行之戰,贏得了雖敗猶榮的美譽。

    但是,岑大爺對大家是有愧疚的。一年之後通過他不懈努力,牽上了新祝藍山這條線,隻是最好的他們已經不在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