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森又笑了:“我們真是無敵寂寞,閑得蛋疼,自己給自己找對手不,還幫對手物色強援。其實,今這個死鬥一出來,西達斯克的價值就降到冰點。”

    這下連最遠的王貝都忍不住問道:“為什麽?”

    “找演員的目的是因為民不敢鬥,現在這正經的業餘隊都死鬥了,還要他們這些演員做什麽?”

    眾人恍悟,想到東圓椅的立場,不由地感到滑稽:鬧了半,他才是最想白隊輸得一塌糊塗的人。

    高森這才轉向旁邊的程壽很嚴肅地問:“正事了,壽哥,你是什麽時候知道你們的預備隊卷入死鬥這回事的?”

    程壽見他問得莊重,便想了想,確認無誤答:“今上午。”

    “具體怎麽的?全部細節!”

    程壽又想了想:“就因為有人對預備隊郎舉發動死鬥,我們的預備隊必須與發起人的球隊在今下午的福都體育中心分出勝負,而所有一線隊成員必須全員列席觀看,然後中午1點在基地集合。”

    高森追問:“皮亞尼奇的下鋪聽經常安排和你結對,你沒和他通氣麽?”

    “我是今更早一點接到他電話,他總經理親自通知他,要他速去基地報道,9點鍾要在基地集合,有緊急訓練任務,問有沒有我。”

    大家明白下鋪什麽心思,程壽在俱樂部的本土球員算頭牌,如果這次集結沒有他,明規格並不算高,或者自己的咖位暫時還不能和頭牌比,免不了會有一點失望。

    高森再問了一些細節,大致了解情況了:“也就是李冰其實一直就沒把這個死鬥當回事,從一線隊調了個褚莣,他都還覺得丟人。而韓單和牛暗宙則不同了。”

    程壽有點好奇:“他們怎麽不同?”

    “規則是隻能上兩個一線隊的,不是隻能報兩個一線隊的名。我的消息是,昨晚他們一直要求把你也列進去。所以我今看你坐這看戲很驚訝。”

    程壽苦笑道:“我到開球前都以為是純玩票的那種。”

    江擒歎了口氣:“皮亞尼奇的下鋪還是嫩了點,打的太浮躁了,打油一點,局麵早收拾了。”

    高森則放下心來:“這麽看來,就是單純李冰輕敵了,而且韓單,牛暗宙苦勸不聽。”

    程壽嚇了一跳:“你先前懷疑是李冰故意要輸?”

    高森點頭:“我先看他又是進場,又是摔瓶子,浮誇得要死,我還真懷疑他是反裝忠。死鬥的事由你應該知道吧?”

    “略有耳聞。”

    高森歎道:“老炮有什麽圖謀,如果是韓單這些不難猜,也肯定不用擔心立場。拿不準的是你們的教練這種人。李冰這個人雖然不算太了解,圈子裏都盛傳此人有點死正直,難保他正義感爆棚做點什麽大義滅親的事出來,何況其實還一點都不沾親帶故。這種對手,用你的話早拿下了,偏偏連替補都不讓進,用褚莣這種眼高手低的過氣菜鳥,真不像是帶著善意來的。”

    程壽也鬆了口氣:“確實是托大了,我相信這次中場調整以後就不會給對手機會了。”

    眾隊長紛紛點頭,深以為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