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問白築:“他是誰?白築的老爹麽?”

    白築沒好氣道:“湘北打山王工業的破梗玩上癮了不是?”

    “雜碎們!瞪大你們的狗眼,挺直你們的狗腿,揮動你們的狗爪子,幹死他們!你們代表的不是自己,是我們全部,包含著所有翻身失敗的鹹魚,我們賠上了自己的人生,到頭來給他們墊背,還要重新到社會上打拚,到現在還要給他們下跪,憑什麽!拜托你們爭氣一點,為了你們,也為了我們,告訴他們,我們比他們強,你們已經讓大家看到了,基本功我們比他們紮實一百倍,我們沒有入行,我們沒有上位,我們作為替罪羔羊被驅逐,不是因為我們無能,是因為我們弱,我們為什麽比低能者還弱,隻是因為這個操蛋的體係!”

    觀眾們安靜下來,洪二吃驚地看著這位曾經都盛三隊的後輩,心想:他們你是15中校隊文豪我還以為是笑話你或者迫於你的淫威,你他媽還真有兩把刷子呢,可足校你打算怎麽辦?你別忘了,牛暗宙還有個身份是安娜的總經理!

    “穿紅衣服的臭魚蝦們!不要以為你們好牛逼!你們現在有點優勢是因為你們身體比白衣服好,你們舉鐵,別個搬磚,結果呢,哪個被打的瓜兮兮?哪個現在輸到在?”

    白築罵道:“你他媽兩邊裹嗦?”

    牛獅利這時候又站了起來,一時間全場的目光都看過來,他叫道:“19中的雜碎們,你們沒有其他路可以選,隻能贏!你們被生活摧殘了那麽多年,身體早已被掏空,現在彈盡糧絕很正常,但是還有唯一的出路——死守!”

    頓時不知道有多少個喇叭在同時咆哮:“死守!”

    樸鷲看了眼扒了摸欲言又止。

    接著就是山呼海嘯般的呐喊:“死守!”

    如此恐怖的聲勢讓兩隊人馬都有點不知所措,李冰忍不住站起來四顧,臉上表情藏著深深的憂慮。

    嚴洋的表情似笑非笑:“有誰能想到有一牛獅利會那麽賣力地為我們加油?還他媽那麽撕心裂肺地幫我們演講拉選票!老子他媽還是第一次曉得這娃是個書的人才!”

    衛佳皇苦笑道:“好像這是第二次全體人民倒戈支持我們?我們是不是真有惹人同情的dna?”

    白築大笑:“晦氣的學霸!你就不覺得這恰恰明我們有主角光環麽?”

    “意思差不多,解法不同而已。”

    白築瞪著他:“真是討人嫌,活該得不到真愛!”

    衛佳皇完全聽不懂:“你什麽?”

    “什麽都沒。”

    樸鷲和扒了摸清楚聽到左歌唱家右書記也正鏗鏘有力大聲呼喊:“死守!死守!”

    一遍又一遍,短促有力不厭其煩,然後站了起來,歌唱家左側的本土歌後亭亭玉立,那百靈鳥般動聽的嗓音正被征用喊號子:“死守!死守!”

    扒了摸拉拉樸鷲,示意他不要不合群,樸鷲這才注意到不知什麽時候大家都站起來了。

    這世界變化快,人人皆是牆頭草,現在不喊兩嗓子“死守”,和開球前合唱儀式不哼兩句“啊~啊,愚公移山的龍之隊”同罪,都是犯眾怒的不智行為。

    主席台的人不屬於“眾”,沒人喊死守,也沒人站起來,連先前表現得最無組織無紀律的柴據琅,孔怖,奧利塞赫也不例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