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陷入癲狂!

    到了此刻,下麵的白築,在他們眼裏無疑神下凡。

    他們不知道剛才下麵差點殺人,出來也不會有人信,一個5米遠的任意球你告訴他們能殺人,和對孩不回家大灰狼會出來吃人,並無二致。

    但是那球的威勢他們都看見了,足以震撼環宇!對知道內情的是觸目驚心,對他們則是蕩魂攝魄。

    凡人中誰也沒見過蹴帝,但是如果蹴帝是偉大的代言者,那麽他就在那裏,穿著白色的八號,他也許並不高貴,但他不朽的爆射卻點燃了所有人內心深處抗爭的激情。

    狄夜芬和馬山雙雙忍無可忍,馬山算心腹,由他憤怒地開展諫言:“李指!不能再姑息他們了啊!應該立即申請總裁決裁斷他們蓄意殺人,這是上麵剛才還嚴正警告過的,他們還明目張膽地頂風作案,我們不申訴,上麵隻會以為我們是托大!不求助會算我們活該的啊!”

    李冰像看著兩個白癡,臉色陰鬱:“你們還沒有對手明白形勢!上麵警告對手的時候,你告訴我比分是幾比幾?”

    馬山仍不服:“雖然是0比0,可發起警告的時候,這些賤民們已經站到他們那一邊去了啊,上麵在這種情況下還嚴厲警告了他們——”

    李冰打斷他:“還不懂?雖然失了民心,比分並沒有落後,我們一旦領先,大概率會奪回民心,至少能平息民憤,上麵衝著這個才勉為其難出頭的,你們懂麽?現在我們連比分也丟了,這在輿論麵前就是不折不扣的弱者,這個前提下再控訴他們射門力量大,那在民眾的眼裏我們是什麽?我們不但是輸家更是窩囊廢,這樣你們覺得上麵還會幫我們話?”

    怪隻怪這球進了。白築拚著殺人的風險賭贏了,球一入網這就是先聲奪人,基調應運而生。在這上麵李冰一直很清醒,社會其實並沒有規定職業球員為王,為王的是勝者。

    馬山和狄夜芬隻覺得愁雲慘霧彌漫,無助地問李冰:“那怎麽辦?”

    “除了再度領先,沒有其他的辦法。”

    狄夜芬苦笑道:“他會不會下一步直接殺了郎舉?”

    李冰冷笑道:“他射出了這麽一腳的門,不付出相應的代價,可能麽?要有這種神通他都可以直接把郎舉狙了!”

    咬了咬牙,往昔的堅韌回到臉上:“我們的被動是一開始沒把他們當做對等的對手來看,這是咎由自取。現在其實是誰也不占優勢,誰軟弱誰就敗亡!真起來,一開始按我們設想的流程進行那叫欺淩,現在這樣才能叫較量。”

    馬山試探性地問:“可您這麽做是不是太冒險了,我們真不需要找上麵溝通一下?”

    “能溝通你以為我不想麽,問題是起碼要能拚到至少保底線才有談的資格。”

    和第一個球如出一轍,白築也奔向了替補席,羅田的熊抱依然沒能送出,他苦笑:“你不會也是要那個喇叭?”

    “拿來吧你!恁多廢話!”

    很快白築的聲音響徹全場:“此時此刻,我想高歌一曲,代表我此刻的內心世界,會唱的跟我一起來——”

    白神唱:“三娃,放學後,一把鐮刀拿在手!來!”

    會唱的還真不少:“三娃,放學後,一把鐮刀拿在手!”

    神又唱:“上東莊呀下西溝,哪裏有草哪裏走!”

    大家興高采烈地和:“上東莊呀下西溝哪裏有草哪裏走!””

    舞起那鐮刀光閃閃

    割下青草綠油油

    割了那一蘿又一蘿

    喂得豬兒肥油油

    扒了摸略感意外:“神童,你居然能唱這麽接地氣的歌兒?”

    樸鷲歎道:“曹操的煽動性之強快趕上龍之隊的官宣了,而那個還是上帝作弊,這個更多是發乎自然,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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