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吃驚的是球迷,扒了摸左邊的歌唱家像在拖長音“啊”,口型就沒變過,樸鷲旁邊的書記仿佛舊世界得了貶斥的晴霹靂,失魂落魄。

    看著看著書記覺得必須找個人來開解,拉著樸鷲不恥下問:“年輕人,你這是怎麽回事啊?堂堂六個職業球員被五個半吊子的破落戶逗瓜娃子一樣,這是魔神作祟對吧?真是太可怕了,蹴後的禁製裏,魔神也能插手!”

    樸鷲苦笑:你問我就好好問我,自問自答教我怎麽開口?

    場內的氣氛依然凝重,能清晰聽見場內球員的叱喝聲。19中陣營的人對一直在五打六的托大戰法費解,不明白左後,兩個邊前衛,中鋒和突前中場這五人為什麽要置身事外。

    至於大部分普通球迷是和書記一樣的困惑,他們不知道為什麽神仙一樣的職業球員被這些卑微的業餘票友像遛狗一樣的戲耍,已經過去老半了,他們連球都碰不到,是什麽邪魔外道在作梗麽?

    主席台上,柴據琅芳心劇顫:有希望啊!這樣打下去一定可以讓那奸賊伏誅的!也算是這個黑暗的世界偶爾透出的一絲光明!

    德羅巴看著羅若西那虛偽的淡定,忍不住了:“哦,大哥,你非讓我這麽叫,雖然有點惡心我就叫了啊,你不要在那暗爽了!相信我的眼光,沒戲的!”

    羅若西嚇得魂飛外,恨不能縫上他的大嘴巴。

    德羅巴繼續道:“你緊張什麽呀?反正你聽我的,白隊必敗。你要真想讓白隊贏,求那個麵罩女把我借給白隊,那我保紅隊贏不了。”

    羅若西趕緊打哈哈道:“兄弟啊,我怎麽舍得讓你上呢?”

    淩霹話了:“羅總你要讓德羅巴上可以啊,不過得拿你的命來跟注。”

    唐朝0強隊長本來比賽看的心不在焉,聽到這三個字都倒抽一口涼氣:這人竟是德羅巴!

    仔細想想自家的外援未必就不如他,很快平靜下來。

    羅若西賠笑道:”公主開玩笑了,別聽巴賢弟瞎,我怎麽會支持那白匪。”

    德羅巴不屑地撇撇嘴,看到“大哥”怕成這樣,也就沒有再補刀了。

    事實上,現在觀眾的反應就是牛暗宙和韓單一開始就擔心的事,所以連夜告知了李冰這其中的利害。這個世界上,踢球的運動員地位太高。雖然很高,卻是那種雲端上的高不可攀,是一種喪心病狂的神話,而具體的真實形態沒有幾個人見過。不管是唐朝宋朝明朝,比賽的雙方都是自己人,想做成什麽樣都可以。麻煩的就是這死鬥,來的人他可不會陪你演戲,何況來死鬥的都是抱著敢把皇帝拉下馬覺悟來的,最起碼能一定程度逼出踢球者的下限。一旦形象破損,整個共榮圈的社會地位不準也會發生動搖。

    挑戰者爆冷什麽的,壓根就沒擔心過,贏是一定會贏的,隻是這種贏法肯定不會是老百姓心目中的那種贏法。恨隻恨這比賽不能像龍之隊打法國那樣完全藏起來,任由自己編故事。過程是一看就穿幫的,韓單他們一開始就知道老岑教出來的怎可能是雜魚,要贏,場麵是肯定華麗不了,但至少要打個一邊倒的比分出來,應該就能把民眾忽悠住。這個時候就不希望甘胖子去節外生枝,但那也就是七八個和九十個的區別。現在難看是難看,在韓單和牛暗宙看來,隻要能得分後麵輿論壓力就了,隻要進了第一個就肯定有第二個和第三個。

    李冰的立場則不同,他是場上的統帥,他更重視一些細節。經典19的5,9,10,11,17五個號碼的球員,除了9和10開球各觸球一次,其餘的完全和本隊全體隊員一樣沒碰球。而這五個人之所以完全沒參與,來很恥辱,是因為不需要,李冰直覺這五個人應該更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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