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和樸鷲來到福都體育中心的時候是一點半。

    樸鷲在入口處遞了個耳機樣的玩意給扒了摸:“塞到耳朵裏,剩下的就不管了,它會自己固定。”

    “這是什麽東東?”

    樸鷲眼睛在鏡框裏轉了轉:“吸取上回看球被紀律委員批評的教訓,我想下怎麽描述啊——你舊世界看武俠會有個什麽傳音入密的功法對不對?這個戴上了我們兩個人就可以起這個效果嘴唇都不需要動,類似心靈感應又有語音感受,隻不過外麵是鐵定聽不到的。”

    扒了摸現學現賣,心裏剛有想法,樸鷲就接收到了:“今這蹴後賞的貴賓票總不至於還會是蒲團了吧?”

    “那倒不會,不過你們福都體育場的貴賓席好像也不怎麽樣。”

    入耳清晰無比,扒了摸讚道:“神童您信手拈來就是個外掛法寶,快趕上藍胖子了!”

    “藍胖子的法寶可不會都是一次性產品,用一次被毀一次。”

    扒了摸對上帝燒的那隻手機心有餘悸,就想把入耳的法寶抖落下來,然而已經晚了。

    “一點半會不會太早?”

    樸鷲認為怕是很多大人物已經坐好了。

    檢票前,樸鷲又換了一副眼鏡。

    扒了摸好奇地問:“這又是什麽好寶貝?”

    “你要麽,我取名為門清眼鏡。可以隨心所欲定焦你想看的任何東西,放大清晰度遠超長焦相機,而且任何你看到的事物,隻要你動念,就會在你眼前出現詳細的文字標注。不過電池隻能用時——”

    扒了摸急不可耐道:“這不是重點,如此寶貝立刻給我一副!”

    電梯直達三層,走出來,蒲團果然被皮質座椅取代。

    “好像就是這裏。”樸鷲指了一指,率先坐下。

    見扒了摸扭扭捏捏坐下,有傳音入密的法器,樸鷲想問就問:“又怎麽了?”

    扒了摸表情略尷尬:“我隔壁好像是舊世界的市高官。”

    “為什麽顯示不出來呢,看來咖位不夠你要不要問問他現在在哪裏高就?”

    扒了摸不服氣了:“市高官都不知道,就不能爽快承認作品的硬傷麽?”

    福都體育中心也不是專業足球場,距離感是獲取氣氛最大的障礙,雖然現在已經讓人吃驚的座無虛席,扒了摸卻總有著穿著黃袍不像太子的違和,這可能是舊世界舉辦演唱會太多的緣故。扒了摸把全場看了個遍得出結論:“我們好像是最後的兩個人。”

    “是的。”

    扒了摸看樸鷲旁邊那位就有標注著名歌唱家繆目久,再旁邊是著名本土歌後李美景。被樸鷲拍了下大腿:“換個位子?”

    扒了摸不情願地讓開,坐好後問了一句:“你要幹嘛?”

    “和書記聊聊,我要問問清楚,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扒了摸對才們的這種死不認輸的執著很是無語,樸鷲就已經和前書記聊上了。沒一會,轉過來:“這是個被洗的很徹底的,他都忘了自己之前是誰。這個世界就是個碌碌無為的街道辦事處科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有贈送貴賓票。所以我的眼鏡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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