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特抽筋了。”

    踢了0多分鍾,坎特已經油盡燈枯,換上的恩宗齊還沒落位,博格巴也昏了過去。這個時候解,扒了摸一直關心的科芒換上去了。又打了五分鍾,據是龍之隊的隊員把裁判團團圍住。

    衛佳皇這時候哭累了,睡著了,樸鷲和扒了摸則十分納悶:這半場不到就輸了九個球,你們也好意思搞事?

    解員也有點懵:“龍之隊和裁判協商了後,主動認輸,裁判居然吹了終場哨,這怎麽,我日,記分牌也變了——變成比0了?”

    江湖慣例投降輸一半,打了0來分鍾,龍之隊0比9落後才投降,居然比五折還優惠,隻算最低消費。他們會被王子公園體育場的人怎麽噓就不知道了,不過一個人如果連八萬人體育場四球領先最後還被東帝汶血虐後那種陣仗都經曆過,恐怕也不會有什麽場合能嚇倒他們。

    能夠不去豬圈,法國隊想必是滿意的,至於你要怎麽做賬好交代,想來人家是不會計較的,至於喧嘩的人們過了指定的時限,自然會把這荒誕的一忘個一幹二淨。

    扒了摸和樸鷲雖未親見,但都對法國這場大勝心有餘悸,可以想象就為了龍之隊這樣的魚腩他們至少燃燒出百分之兩百的能量。當世界冠軍被逼的像瘋狗一樣咬人,所謂的球星,娛樂,被排擠到了哪裏去了呢?這樣的癲狂可遠不是舊世界諸如不奪冠就服役的恐怖能比擬的,那是真實的埋葬人生的慘劇。

    上帝果然是苛刻的,交代完結局,嶽夏的聲音戛然而止,變成忙音。

    樸鷲提醒:“快看新聞頻道,我翻下手機。”

    手機沒什麽成果,電視卻開始送上特別報道:“最新消息,龍之隊的戰士們拚到了最後!連我們敬愛的蹴帝也在危難之際帶傷披掛上陣,現在我們馬上聯係前線記者章餅。”

    章餅的聲音是哽咽顫抖的:“魔神隊采取了卑鄙的殺傷戰術!他們不斷用神風敢死隊的戰法攻擊我們的門將,很早就連廢我們三個門將,用光全部換人名額,我們仁愛無敵的蹴帝也隻好帶傷上陣,可憐他才被那晚夜襲的狂徒沒戲重傷了雙腿,連站都困難卻要被迫擔任門將,可是我們偉大的蹴帝呀,他力保城門不失!可是凶殘卑鄙的魔神隊並沒有停止他們的醜陋行徑,在實力明明占據優勢的情況下,他們不走正道,繼續使用這種殘忍的殺傷戰術。結果才0分鍾不到,場上我們偉大的戰士還能站立的連七個都沒有,連蹴帝也倒在了血泊中,正在魔界搶救。”

    主持人驚慌地問:“那他老人家和其他的戰士有沒有生命危險?”

    “還不明朗,願上帝保佑他老人家轉危為安。”

    主持人又假惺惺地問了下其他隊員的傷情,最後聊到正題:“那比賽結果如何評判?”

    “因為我們不足七人,被判棄權,雖然蹴帝保住了龍門,結果上算0比告負。”

    樸鷲有些後悔剛才提出的扒了摸打到新聞台的要求,衛佳皇不在的情況下看新聞直播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信以為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