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全隊在行進的時候,走在前麵的嘉賓也如吉木侖般跪在長廊邊上,為球星們騰出路來。dj暫停工作,後麵的嘉賓也機靈,不念就不出來。如此一來,僅有兩個坐著的就特別紮眼。

    畫舫在淺灘延伸出無形的玄妙通道直達19中那幫人的桌旁,dj通報入場人員時是照人打畫舫出來踏足通道起發聲,所以安娜卡列尼娜的球員們看到第一批下跪的卑微群眾便是19中的人,最開始以為白衛是好麵扮個幾秒鍾鐵骨錚錚的可笑笨蛋,沒放在心上。穿過之後走了一段,褚莣仍有些在意,回眸一看,有些驚了:“你們看,他們還沒跪下。”

    程壽聞聲一瞅,不以為然道:“死要麵子活受罪,自己不珍惜生命,不管啦。”

    是這麽,程壽心裏也有一絲觸動:是我的錯覺麽?總覺得這一高一矮都見過。在哪裏?

    迅疾轉身,也拉褚莣:“越看他們越不好意思跪,要真像農民體育場那樣死了起來反而還有間接責任!”

    這兩個經曆過虎落平陽的,還算友善,大部分安娜球員習慣了被人朝拜,哪見過下賤的民眾敢像這樣事不關己還泰然自如的態度,都帶著鄙夷惡毒看著這兩隻負隅頑抗的螞蟻。

    “哪來的鄉巴佬?居然想死扛。”

    “好像是十九中那幫高不成低不就的雜碎。”

    “哈!都跪的巴巴適適,就那倆想拿命上頭條。”

    也沒有興趣看卑賤的蟲子找死的下場,連同程壽褚莣加速向前。

    有人用眼角餘光看到他們進了教堂,第一時間感到如釋重負,心靈的自由比身體的自由來得要快一些。紛紛站起來,吉木侖準備彈下一個前奏,dj複活了:“尊貴的文琴不群隊全體隊員大駕光臨!”

    眾人在暗自咒罵中,還沒從上一次的跪倒完全站起來,又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地。

    這節奏來得緊湊,白築二人的特立獨行比安娜看到更明顯了。

    不過文琴不群直接當二人是退役球員,也沒覺得有多稀奇,就是覺得那個長相標致的前輩太過色眯眯了。

    衛佳皇在不群的人中,很容易看到了孔怖,不過孔怖全程埋頭前行,專心致誌地玩手機。此人果然人緣極差,李密理的馬仔們哪怕是這樣行進中也想給他製造些擦掛,而且是以從業者的標準估算出的死角開始行動,熟料此人玩手機閃躲兩不誤,看著是巧合,但是百分百料敵機先地閃避,絕非運氣能解釋。馬仔們倒還有點起碼約束,沒有人敢連擊,陸續的一擊不成,隻得悻悻收手。

    衛佳皇在一旁歎為觀止:國際球星甚至國內頂尖從業者都沒有機會貼身觀察,結合兩次的觀感,此人視野之強,生平僅見。

    再難熬的時光,總會到頭,dj終於複活了:“亞洲後柴據琅大駕光臨!”

    全場第二次沸騰,沸騰之餘,有人問:“後之名當之無愧,這個軋粥是什麽意思?你們知道麽?”

    “是啊,是什麽意思呢?什麽東西軋成粥呢?”

    衛佳皇向內避了避,柴據琅一晃而過,並未看見。

    白築早在dj複活前就移動到安娜進場那波機會相中的一個跪地走光美女身畔,拿了張不知是毛巾還是其他什麽的什物,宛如鬥牛士,擺非禮勿視的姿態,替美女遮羞。

    美女跪完第二次終於發現了鬥牛士柳下惠,柳下惠的視野也挺牛逼,瀟灑撤回道具。美女本有一點點無事獻殷勤的懷疑見著白築的顏值,被徹底消滅。轉瞬之間,這對男女相談甚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