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扒了摸溝通後,樸鷲也算站在衛佳皇的角度想過,今又聽到他命的見聞,知道整個人已經到了瀕臨崩潰的境地。換自己易地而處,一邊為了不清道不明的緣由嚷著自己拿九位數的頂薪,一邊口口聲聲是看上自己遠沒有自我認可的能力嚷著讓自己去鬧飛蛾撲火般的革命,無論怎麽看都會覺得兩邊都是坑。

    扒了摸昨對樸鷲:“強扭的瓜不甜。我在舊世界組隊也沒刻意邀請,他最終還是留下來了。我覺得核心是一個無處可去的人,不論是舊世界還是現在,等他意識到這點,就會來到你身邊。”

    樸鷲知道還遠沒到坦誠交流的時候,便有所保留,但是看到核心對每個足球世界的個體這麽抱持針對性的探視,可見或多或少是有懷著對龍之隊敵意的立場了,有意識地在考慮對策。

    衛佳皇問樸鷲:“你窺看了那麽多機密,那麽就你掌握的情報覺得球員是否具備健全的自我認知能力?”

    樸鷲終於明白他最本質的忌憚在哪了。歎道:“不錯,從這個世界現有線索看,他們無疑是知情者。”

    衛佳皇似乎在意料之中,便:“所以我覺得你們缺乏根本的誠意和服力。現在就是一個很蒼白的傳銷骨架子,隻有口號是響亮的。然後最要命的,就這樣已經成了眼中釘,對應的措施一概沒有,那麽還要怎麽玩?”

    樸鷲臉色蒼白,無力反駁。

    扒了摸插話道:“想那麽多作甚,下周三建隊第一場,客卿身份來觀戰可否?”

    “可以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樸鷲感覺一下明朗許多:是啊!想那麽多幹嘛呢?不去給自己行為套上沉重的定義,行為就失去意義了麽?不是的!沒有什麽為自由而戰,沒有什麽意識消亡的緊迫感,沒有什麽龍之隊,回歸事情本身的話,就是踢球,看球,贏球。隻要核心踢球了,這就行了。把事情濃縮成一個又一個比賽時間的片段就夠了——原來口口聲聲嫌棄白築是傻子,歸根結底還是把每個踢球的人當成傻子。這樣來,老是嫌別人傻的,往往自己才是最傻的那個。

    樸鷲一個人在蒲團上陰晴更迭不停變臉,看得衛佳皇扒了摸歎為觀止一時都忘了場上的比賽。

    至於比賽,場麵還是很詭異,文琴不群繼續圍而不攻。安娜卡列尼娜的三中場除了老外都是技術流,甚至核心流,有定位球了會搶著罰,拚搶什麽的每次架勢擺夠就算給李冰麵子,四個後衛能紮好籬笆牆便是超水平發揮,兩個打邊鋒的外援平素都是神一樣供著,今居然給末位前鋒打下手,這之後再敢讓人家搬磚隻怕得罷賽,總的來講,守得不是玩意,搶得有氣無力,這種情況下,對手還不攻城拔寨,就在那持之以恒地刷控球數據,但凡有點血性的場上隊員都忍不住了。於是最提倡大保健踢法的十號選手第一個站出來,用雙飛把控球打斷。不群隊的中場核心李密理慘叫著抱腿翻滾,裁判毫不猶豫賞程壽本場比賽第一張黃牌。

    衛佳皇扒了摸對視一眼:終於找到熟悉的觀賽感覺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第一個被激起真火的不是超白金,而是下鋪。下鋪剛才挑戰高難度動作失敗,那個孔怖把球截獲不,出球後,還對著自己冷笑:”皮亞尼奇的下鋪也不過如此嘛。”

    之後下鋪兩眼一直噴著火星,超白金老大哥借著死球來訓話,也沒把火澆熄,從此以後,下鋪眼中隻有孔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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