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嘲諷道:“矮子,不要輸不起嘛!”

    這個無名卒就不比舊世界大名鼎鼎的羅若西和朱雨,以及主動給自己提供靶子的腦殘公主,

    有心攻擊無處著力。習慣性地就去看手機微信,上麵居然還真有留言“罵他是野雞大學的”,於是張口就來:“我要是你那個野雞大學畢業的,拿到公司內定也自覺自願地退還過去,無能有品還有救。”

    罵完以後,心想:在這世界罵人家學習成績差有用麽,我怎麽覺得有給他點讚的感覺呢。

    手機微信上“他馬上要吹噓他高中的足球履曆了,正好這點碾壓之”。

    果不其然,那人笑道:“你個光會學習的弱雞就是不願意麵對現實,你看外麵的人為什麽沒一個敢抗議?因為他們知道抗議是徒勞的,他們心服口服。哥哥我在學生時代參加的都是什麽比賽,足校杯的常客!明白麽?足校杯是什麽比賽,了解一下?漢武島上我揮灑青春汗水的時候,可不是他們那些愛好者能比的。”

    衛佳皇想起了適才眼鏡女強自隱忍的不甘與悲哀:原來是這樣。

    於是冷冷地:“那麽01年足校杯亞軍夠不夠格壓你一頭?”

    完登時就後悔了:我草!這個逼裝遭了。

    鬥篷麵罩女噗嗤一笑,那個悅耳的聲音又來了:“那是你哥還是你叔?還是是三歲的你?”

    她一笑,羅若西就放心地笑出聲來,朱雨唯恐落人後,刺耳的奸笑聲壓過一切,直接下屬的總裁相反是賠笑得最含蓄的。

    帶著埋怨看微信,上麵“打開下麵這個鏈接給她們看”。

    鏈接點開,醒目的標題是“半業餘一黑到底——19中首奪足校杯”,下麵有個清晰的合影,他衛佳皇赫然站在位,此外粗略一看沒有一個認識。

    走近鬥篷女:“亞軍確實是我哥幹的,用我哥壓這個半吊子,是我寬厚低調,因為——”想到了白築話的調調,略一停頓後續道:“在下不才,可是冠軍,年冠軍隊伍大心髒,便是在下。”

    鬥篷女還在笑:“你冠軍我知道啊,嗬嗬,可我怎麽覺得你是忘了這回事呀?難道你是84年生人改的年齡參加的年比賽?”

    衛佳皇指了指那個足校杯常客:“閑話少,藏頭縮尾的公主,你就爽快點,被我捅了你們這遮羞布後,我和這個垃圾之間貴司如何抉擇,這個垃圾的內定你要保留煩勞你像剛才一樣也明白宣告,我門是開著的,外麵的人都能聽見。”

    鬥篷女笑道:“那位足校杯常客?抱歉,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你這個神童對手壞得很,簡曆上自己不寫這些相關履曆,我們以為他對我司這個崗位缺乏尊重,所以優先選擇了其實條件並不優厚的你。那麽既然他事到臨頭決心要全力一擊,自然就輪不到你了。”

    常客滿臉羞慚,落荒而逃,出門正好看見眼鏡女一行,趕緊換了個方向想要遁走,唐朝宮女善解人意手觸了什麽機關,龍鳳呈祥缺了一塊,常客就這麽摔了下去,消失不見。

    衛佳皇把適才給眼鏡女看的那行字調出來:“公主能幫我念這四個字麽?”

    鬥篷女收起了笑:“神童,莫要得寸進尺。你是聰明人,該知道你的冠軍是我們臨時給你台階下的。”

    衛佳皇冷笑道:“難道我還真是你們要的總監?”

    “你年輕有為,不想做職業球員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