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接到悲痛欲絕的老母親電話是在燒車以後。慘烈的細節都在老母親聲淚俱下的描述裏。然後用所能用到最疾速的組合方式趕到下陸。

    老父親在舊世界早因不敵癌症仙逝,本來就是無中生有,沒了就沒了,可慮者老母親的傷痛是真實存在。帶著迷茫的憤怒在下陸找到母親的時候,老人家沒有預想中的投懷,卻不由分拖著自己向一個年輕人跪下,老人家帶頭磕頭如搗蒜,一邊磕頭一邊連稱恩公,把扒了摸嚇壞了。

    樸鷲聽明白了,衛佳皇卻一頭霧水:“恩公是肇事司機?”

    “老母親告訴我,是駕車的過程中,汽車突然自燃,這位年輕人見義勇為,不顧個人安危,投身火海,救出了她,可歎人力終究有限,我父親他沒能救出來。我當時腦袋劇痛隻隱隱有一點覺得不能接受,很快不適感就被莫名消除。我才知道他原來是蹴國頂尖的球員,來自唐朝聯賽勁旅下陸中草的魏廿皋。於是又跪了一次。”

    “竟然是他?”

    魏廿皋在舊世界以球風暴虐個性張揚跋扈聞名,當然論業務能力也算是國內超一流的邊鋒。

    衛佳皇現在聽明白了,結合自己相似的經曆,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記憶全被篡改了?”

    “我到現在唯一還記得的就是他當時夾雜著嘲諷與暴戾的眼神,那麽他的記憶很可能沒動。“

    衛佳皇暗暗擔心:扒了摸的個性,睚眥必報,越是輕描淡寫,越是銘記在心。這樁恩怨往大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凶手不但逍遙法外,還指鹿為馬,他要拔掉龍之隊的決心和執念絕不可能在樸鷲之下,若自己和他易地而處,別的不至少魏廿皋這個人是不會讓他好死的。交情可不比樸鷲,一旦提出類似對抗龍之隊的計劃,根本沒有拒絕的立場。

    一旁的樸鷲問道:”扒哥重拾這段記憶是核心大人蘇醒那?“

    “比那還要早,幾以後,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也是核心的發,叫做嶽夏,他突然打給了我,並告訴我真相,並聊了他對這個世界的看法,我的記憶一下就激活了,而人生的態度也迅速變成現在這樣。”

    衛佳皇精神一振:終於回主線了!

    輪到樸鷲費解,扒了摸自斟自飲,娓娓道來:“我們這位好朋友,嶽夏,東帝汶慘案前做著足球經紀人的營生。利用了國內家長望子成龍的想法,主要把有過國字號青少年隊集訓履曆的這部分受眾用他的渠道運作到歐洲去踢球——對了,這隻東帝汶隊以前年少的時候曾和我們的國少打平過,他當時就擔任的那隻國少的領隊。東帝汶慘案發生的時候,他正和他的商品——兩個前國青球員搭乘北京飛往莫斯科的班機連夜趕路。那夜裏發生的異變,他乘坐的班機也受到了牽連。等他恢複知覺的時候,人飄蕩在半空中,麵前有一排監控,唯一有圖像的記錄的是——對,你應該知道了,是你的生活點滴。”

    樸鷲皺眉道:“也就是他既不屬於舊世界,也不在我們這邊,或者幹脆就在夾縫中?那個地點一定有什麽特殊含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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