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頓時語塞。

    看他吃癟,裁判更樂了:“現在改打前麵,剛才那麽囂張的,仔細她鏟死你哦?”

    接著開始吆喝:“人馬宮的!適可而止哈,你們這個會再開下去,算你們棄權嘍?”

    一聽到棄權兩字,嚇得老王臉色煞白,趕瘟神一樣把剛才的愛將一個個驅走。

    根據最新指示,大家重新站位,扒了摸輕咦一聲,琢磨著,這樣的話看來勝負是買對了,就是不知道把他安到前場是當完全的棄子,還是或多或少分點活路,自己買的進球到底還有指望麽?

    決定要認真打的人馬宮開球後,皮球還是落到了中場司令官關晌杏腳下,深海的人退守半場,於是關晌杏好整以暇帶球過半場,看了跑到敵人堆中的蘇督,沒有半點自信能傳過去,於是決定先顧自己爽,找了對麵一個麵黃肌瘦的矮子來試招,自命瀟灑地使出太極版的牛尾巴,整套動作遲緩地就像放慢鏡頭,不料那矮子也夠純善,這樣的動作也吃,整個身子撲上來地搶,被老年版的牛尾巴騙得撲到草麵上。

    衛佳皇在左側的真空地帶散步,知道自己已被當做多餘的那個,樂得輕鬆自在。關晌杏看在眼裏,繼續聚焦蘇督,依然是前呼後擁,待遇非凡,突生警兆,看見深海隊裏唯一被他們認為值得提防的大個子後腰衝著自己而來勢要為被過成狗的弟討回場子,關晌杏覺得力怯之餘,就想把這口鍋分出去,王稻在敵方禁區外玫瑰旁邊那要餅,雖然不過是一介弱質女流關晌杏還是沒把握這餅能成形,薛滎這屠夫自己一貫瞧不起,若是鍋給了他豈不今後還低他一等,這個時候靈機一動看到了焦伐,這個不錯,是配做我對手的,我且看看他的真實實力,日後打壓他也好有針對性。

    於是一個橫傳,難題給了焦伐,現在有正前方和右側兩個點可傳,正前方那個要的是餅,右側那個是甕中鱉,剩下三個後衛不能傳,會顯得自己低能,左邊是大家一致要求當他不在的毒瘤,剛才那自命核心的家夥秀了兩把,自己怎麽的也不能比他矮一頭啊——有了,我過那個駝背!

    幹就幹,焦伐自信地把球領向駝背,駝背全神戒備站定著等他進招,不論左右都留有一定後手,熟料焦伐把球挑了起來從上麵過去,駝背舍不得犯規眼睜睜看焦伐從自己身側過去。

    焦伐呢,有苦自己知,這球就是個調皮孩子,自己預想的軌跡他不照做,一蹦老遠,使出吃奶的勁追上,敵人也來了,這時候也顧不得麵子了,把球掃給了薛滎。薛滎可沒那倆球星的心機,隻顧著球,埋著頭過了個人,還想再接再厲的時候早被斷走,對手拿到球一個斜傳直接打身後,沈緹邦高高躍起,不幸冒頂,去處正好是李亮鎮守的人馬宮左側,就見李亮和深海的右邊鋒拚速度,無懸念被碾壓,右邊鋒長驅直入殺到禁區內,申禮在禁區內提心吊膽地守株待兔。

    王稻,關晌杏,焦伐,蘇督四王急得直跺腳:“出來啊!”

    右邊鋒就在四王的抱怨中射門,這是一記**!申禮趕緊抬雙手擋臉,順帶著球也被封住,人馬宮啦啦隊不由得喝彩:“申禮好帥!”

    疼得申禮齜牙咧嘴,那球好死不死又彈回右邊鋒腳下,於是在申禮肝膽俱裂的時候,第二次射門來了,這次射到申禮的肚皮上。這下觀眾席兩邊都在叫好了:“太牛了!”

    申禮欲哭無淚:朋友,你是在行刑麽?

    玫瑰看不下去了,清叱道:“過他!”

    右邊鋒從善如流晃過已成木樁的申禮,打空門得分——比0。

    主裁又興致勃勃在一邊偷看人馬宮高層開會總結,這回連樸鷲也去偷聽了一回,然後很開心地過來給衛佳皇分享:“他們總結的因為你這個點帶不動,進攻完全就打不動,所以還是先回來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