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堅定地搖了搖頭:“確實不用少打多,但是剛剛夠,穿衣服的人多,好幾個是打不了來助威的——來,我給你們相互介紹,這位是”

    每等介紹完一個,衛佳皇就機械地上前寒暄,到了約摸第十個的時候,餘光往那人看了眼,便聽到:“這位是樸鷲,樸樹的樸,禿鷲的鷲——”

    衛佳皇就差沒蹦起來:“他也能上?”

    老王見他居然質疑好容易拉攏的第十一人,不高興了:“人家就帶個框架嘛,你這身板也不像能踢球的,還不照樣踢?”

    衛佳皇擺手:“我的意思是,王隊不是有一個不是業主就算棄權麽?”

    樸鷲一臉無辜:“可我就是業主啊,今下午才剛剛落戶,衛兄就要硬生生給人家取消麽?”

    衛佳皇臉麵堆滿笑,借示好的擁抱湊近低聲道:“神童兄,幹嘛陰魂不散?您這樣一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麽死纏爛打的有意思麽?別在我眼前晃了好不好?“

    樸鷲熱情回擁,也咬耳道:“因為覺得衛兄的在理,踢過才會明白,所以我來了。”

    老王嘖嘖稱奇:“你們瞧瞧,衛這麽一個內向的麵相,樸這麽一個高冷的氣質,這兩人在一起敘不完的家長裏短,一見如故啦?”

    言者無意,隊友聽到就警惕了:莫不是一對死基佬?別的還罷了,一會入場式什麽的可不要鬧什麽幺蛾子哦。

    這時,老王5歲的兒子嚷道:“爸爸!擔架又進去了!你一會千萬別也被抬下來啊!”

    此言一出,隊友們麵沉如水,老王恨不能扇自己兒子。衛佳皇一來就見識了下麵尬鞋釘的比賽,已然麻木倒沒有在意,旁邊的樸鷲卻悄無聲息掀衣亮肚,鬼鬼祟祟塞了件東西進去,還有一搭沒一搭鼓搗了半。

    死球時間,場上吵了起來,聲響最大的竟然是臥草的傷員,隻見他強自掙紮,死賴在草上不起。

    醫護人員不敢用強,一時隻得撤手。

    臥草隊員便叫:“用不著你們,退下吧!我能堅持的。”

    急救醫生苦笑道:“你連站都站不起來,還能堅持?”

    臥草隊員振振有詞:“我不是站不起來,是用不著站起來,我躺著也能贏!你不能剝奪我躺贏的權利!”

    醫生再也忍不住了啐道:“不要臉!為了幾百塊錢,至於麽?還愣著幹什麽!動手!”

    殺豬般的叫聲中,這個輕傷不下火線的硬漢好歹被搬走了,便見到替換的選手雀躍著在場邊活蹦亂跳做著最後的拉伸。

    衛佳皇隨口問道:”前麵的這什麽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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