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有反應。

    稍微加重了點力度,又敲了一次——

    還是沒有反應。

    然後換右腿測試,同樣沒有絲毫反應。

    這就奇怪了,當時隻是摔得有點骨折,現在也愈合了,按理說應該能正常走路了才對。她的全身檢查報告他也查看過了,也排除了壓迫神經所致的原因造成的下肢無知覺。

    “我的腿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治不好了..嗚嗚..”女人崩潰的捂著臉痛哭起來。

    “放心吧,能治好的,你不要太擔心了。”展淩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見女人哭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怎麽樣?”祁尊突然推門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兩個中年女人,看樣子是新請的保姆。

    “尊,她,骨頭的損傷已經完全複原了,不能行走,也隻是暫時的,不要太著急了。”展淩把手裏的器具丟進藥箱裏,回頭看著進來的人,皺起了眉頭,一個眼神便給了祁尊答案:她的腿沒有任何知覺,原因不明,有點麻煩。

    接收到他眼裏的信息,祁尊垂著狹長的眸子,點了點頭,走到輪椅邊,修長漂亮的手放在女人的頭頂溫柔的撫摸了兩下,他彎身蹲在她麵前,抬起俊美異常的臉,笑容勾人,語氣沉穩的沒有一絲波動:“別擔心,就算不能走路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我養得起你。”

    這是承諾,祁尊從不輕易許諾的。

    展淩忍不住定定的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女人放下捂著臉的手,哭的梨花帶雨,她試圖掙紮:“不,我不能依賴你一輩子,我有自己的事業,我想抬頭挺胸的站在你的身旁,我不要做累贅,我不是廢人,我不要..”

    “心蕾。”他打斷她的話:“不是誰都有資格成為我的累贅,更何況,你不是累贅..”

    那我是什麽?

    女人強壓下這句差點脫口而出的話,她明白男人的意思,他不是把她當累贅,隻是一種責任,亦或者是一種債務。

    可她更想要的是,他的愛。

    明明知道他已經結了婚,她卻當什麽都不知道,他能有意瞞著她,足以說明機會還是她的。

    祁家欠她的,她是一定要討回來的。

    “以後我不在的時候,由她倆照顧你。”

    祁尊起身對著跟進屋的兩個中年婦女簡要的吩咐了一番,給展淩使了個眼神,率先上了樓。

    展淩還是第一次來這邊,這是一間書房,隨便掃了兩眼,樓上樓下,比起他跟林沫冉的那棟別墅,這邊的擺設奢華了很多,奢華的都有點浮誇了,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就像是刻意在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往這裏麵塞,光那幾個花瓶就夠普通人家生活一輩子了。

    奢華的極致,反而感受不出多少溫馨了。

    祁尊隨意的往大班椅上一窩,抬手輕輕敲擊兩下書桌,口吻裏聽不出情緒:“說說你的診斷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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